“徐家现在不过是耕读传家的士绅人家,又如何能够有才气度人追杀你们锦衣卫呢?这统统不过是你们为了谗谄徐家所编造出来的谎话罢了!”
杨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眼中闪动着精光道:“不错,若只是这点罪名,徐家只要运营得好,再加上朝中有各位大人帮衬着说话,也算不得甚么。但在华亭县期间,我却查出了另一件更严峻百倍的事情,就不是任何人能承担得起了。”
面对这么多人的进犯,杨震不但不见半点惶恐之色,反而暴露了调侃的嘲笑来:“百姓都言官官相护,本日我算是见地到了。本来各位大报酬了替徐家出头,竟是能倒置吵嘴到如此地步的,连我为何会有此一说都不作究查,便口口声声直斥我为奸邪,试问各位大人,你们可有甚么证据么?若说你们不是徐阶的朋党,我想都没人不信吧!”
可他越是如此不动声色,这些民气里就越是担忧,唯有通过辩驳杨震来向张阁老表白态度了。在稍一愣后,梁来兴便再次驳斥道:“杨震你血口喷人,我等不过是看不惯你诬告曾有大功于朝廷和国度的徐垂白叟,这才不得不仗义执言。至于你说证据,你之言行莫非不是证明你是奸邪的最好证据?倒是你,恐怕是拿不出任何能指证徐家会对你们动手的证据吧!对了,如果然论起来,说不定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沿路被人追杀一事,也只是你们锦衣卫本身编造出来的谎话!”
“哈……各位大人指鹿为马的才气确切不俗,倒是叫杨震长见地了。”杨震嘲弄似地一笑,却也没有和他们强辩的意义,而是回身朝万历道:“陛下,臣既然这么说了,天然是有来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