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船荡于湖面之上,一盘盘精美的酒菜便也随之送到了安公子面前。而后,一名白衣素服的少女捧了张琴也走到了安公子跟前,在见礼以后,她便坐在安继宗一侧,素手一展就弹起了一曲凤求凰。
本日,安继宗在两名膀大腰圆的伴当伴随下再次来到了兰桂舫停靠的划子埠前,把手中折扇一开,便熟门熟路地踩着跳板走进了一人多高的画舫舱中。
西湖船娘,当然不能像字面意义般了解为替游人荡舟的女子,而是一群依湖而生,以声色娱人的风尘女子。她们天生丽质,她们色艺双绝,她们与西湖相得益彰,从而成为了西湖的另一美景,被多少男人津津乐道。
这时他已顾不上再装成之前般的守礼君子,当即一边口中说道:“水柔女人好酒量,来,再饮一杯叫他功德成双……”一边伸手装成要去接她的酒杯,实在倒是直奔着女人那双柔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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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水柔见他已有怒意,也晓得不能再推让了,就只得点头道:“那水柔就勉为其难喝上一杯吧。但如有失态,还请公子包涵。”说着缓慢地从安继宗的手中接过了那只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安公子表情非常不错,见其耍起了花枪,调笑道:“如何,兰姐儿听我只说其他船娘不说你滋味儿好就妒忌了,实在本公子另有句话没说呢。”
安继宗只觉手只一抹别样的柔嫩一触,便看到面前女子就范饮下了酒,顿时心中便是一喜。既然能让你喝酒,天然也能叫你做别的了。
见她竟然又躲过本身的打仗,安继宗顿时就恼羞成怒,心中的欲念大炽之下,再忍不住,嘲笑声:“甚么卖艺不卖身,既然本公子给了钱,你就得好生奉侍我,照我的意义做!”便狠狠地朝着音水柔扑了畴昔。
本来很快地,安至公子就又会对西湖船娘的温婉和婉感到烦厌,从而再去他处寻高兴。可恰好前几日,却叫他碰上了一个不肯就范的船娘,这就勾起了他的兴趣,这几日每天都往那艘叫“兰桂舫”的花船跑,只想一亲那名叫音水柔的女子芳泽。
这让兰姐儿的脸上便是一红,随即又吃吃一笑:“安公子可莫诓人家,人家就在内里等着。如果您只顾着奉迎我那好女儿水柔,我可不依。”说着又给安公子抛了个媚眼,扭动着纤腰款款而去。
他也确切有些恼了,这几日他来兰桂舫已有五次,花了五百两银子,可都没能摸到音水柔的小手。现在本身敬酒她躲开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回绝,他安继宗在欢场还没有碰到过如此波折呢。
“要论床榻之上的滋味儿,你们兰桂舫的船娘都不如兰姐儿你呀。待我听过水柔的琴后,再来找你如何?”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适宜”,“毕竟西湖六月中,风景不与四时同”……多少文人雅士在西湖畔写下了诸多脍炙人丁,传播后代的不朽诗篇,只因在此他们明白到了少有的美景,只因这儿有三潭映月、花港观鱼、柳浪闻莺……如许的西湖十景,叫人流连忘返,观景而忘俗。
倒是安继宗,并没有堕入到美好的乐曲声中,他的一颗心机只在面前的妙人儿身上打着转。从她的脸看到颀长的脖子,最后只在那因为端坐而显得尤其凸起的酥胸上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