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他乃至把一些一贯都不给本身面子,乃至总和本身唱反调的洛成章亲信也给整了下去。现在的杭州漕帮,已全然由他和贺威掌控。这类大权在握的感受,实在让他非常受用。
在曹骅直愣愣的瞪视中,洛成章冷冷地开口了:“你必然很奇特我为何会呈现在这儿吧?实在只用一句话便能解释了,你们的诡计已然停业。以是我劝你现在还是束手就擒为好,不然……我实在不但愿这双手感染上帮中兄弟的鲜血!”
“人呢?都他娘死哪去了?还不给我出来!”曹骅忍不住又一次大声嚷嚷起来。
“哼,好,真是很好哪!想不到这才两个月工夫,就让本官再次见到了一处被搬空了的堆栈!”叶添祖气急反笑,俄然回身狠狠地盯向吕大远:“你真当本官好欺不成?”他所指的,天然就是之前银库被盗一事了。
转眼便已入夜。
见吕大远就是一味的叩首却不作辩白,叶添祖神采更加丢脸:“来人,把他给我押起来。再把这堆栈撞开,本官倒要瞧瞧,这内里到底是不是端的空空如也。”
“是!”几名兵士承诺一声,便恭敬地引了他向内走去,只让背后的吕大远惊得神采发白,还不竭有盗汗流淌出来。
而这时,叶添祖也用威胁的口气道:“这事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贩子敢做,能扛得下来的,此中必有主使之人。若你不能给本官一个交代,你吕家满门良贱了局就只要一个。你吕家男人都将被定上发卖私盐的罪名而被杀,女子则将被充入教坊司为奴为娼!本官就给你这一个机遇,招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