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么诱人,魂都被你勾走了。”清风走近,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笑着说道。
中午过后,安然命宫人将美人榻搬到御花圃,可贵的好气候,她斜倚在榻上,仰首望天,轻风煦煦,心也安静如水。安然本日没有穿朝服,身着一身淡粉色的纱裙,上好的绸缎绣着大朵大朵的海棠花,掺着丝丝金线,花腔精美却不烦琐,显得崇高而清雅,勾画出她曼妙的身姿,暖和的阳光晖映在她身上,投下一层昏黄的剪影,在万紫千红的百花中模糊绰绰。
“这几日部下的人密切监督,他们收支不得,没法与外界获得联络,内心惶恐,已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赵振南给楚涵潇修书了一封,但愿楚帝看在这两年他们经心效力的份上能派人设法救出他们,现在那封信已被我底下的人截获。”清风淡淡的道,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安然。
清风眉梢一挑,一张俊脸刹时放大在她面前,有些恶棍的道,“是吗?你不感觉一小我待着很无聊,我来恰好能够陪你解解闷。”
安然微微展开了眼,他高大的身影将阳光挡去了大半,正一脸怨气的瞪着她,安然叹了口气,有些愁闷的道,“你如何这么聒噪,吵死了。”
安然笑着转过甚瞥了他一眼,语气轻巧的道,“这位公子,我过甚么河拆甚么桥了,我如何一点也想不起来。”
路过的行人虽感觉猎奇,但也不敢多看,事关朝廷,如果出了甚么事但是要杀头的。
“事情办得如何样了?”清风转过身,看着他问道。
“是。”珞剑拱手道,退了下去。
“丞相。”珞剑走上前,一身威武之气,态度恭敬谦虚。
安然接过,看着信上的笔迹,眸中寒意更甚,仿若一只只利剑,能将人一箭射穿。
远处,星火点点,城楼上旗号招展,清风站在高处,乌黑的眼眸望着通俗的天空,让人看不透他在想甚么,晚风吹得他衣玦飞扬,额前的发丝微微有些混乱。
京都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热烈,乌黑的夜幕在头顶绽放朵朵缤纷的焰火,徇烂夺目。街道人来人往,门庭若市,车水马龙,杂耍的,卖艺的,小贩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酒楼里猜拳声,谈笑声不竭,一片繁华昌隆之象,但是在这繁华的夜晚却仿佛模糊的透着些甚么,让人不由自主的感遭到一阵严峻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