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看他!”静禾公主气得顿脚,指着亦名那倔强的模样非常不甘。
亦名看着她这幅模样,心中微叹,早晓得这个静禾不好惹,见到她就应当躲开才是。
皇上这下可明白了,必定是亦名又获咎了静禾,以是静禾才用心针对他的,一边是无关轻重的臣子,一边是心疼的女儿,天子的心天然就偏了:“好,既是你的事,便让你措置,只是切勿过分了。”
一旁的静禾听罢,脸露不悦:“大皇兄说方才在一旁,为何臣妹没有见到?”
“求父皇将此人交给儿臣措置!”静禾一把跪了下来,一幅你不让我措置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说的不无事理。静禾,常日里你如何娇纵朕也管不了,只是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女儿家的清誉岂能当儿戏?好了,既然本日之事你们谁也说不清个是非,那朕便小惩大诫,亦侍郎,朕罚你半年俸禄,抄佛经一千遍修身养性,你可服?”
“大皇兄并非当事人,为何就如此必定他没轻浮我?再说了,亦侍郎本身都没说甚么,皇兄又何必如此质疑我的话?父皇方才已经说了将人交由我措置,皇兄又何必再插手,难不成皇兄是思疑父皇的定夺吗?”静禾这番话直接将锋芒指向了天子,公然,高座上的帝皇神采不如本来那么都雅了。
“回父皇,方才皇妹摔到之时,可巧儿臣也在不远处看到了亦侍郎扶住皇妹的这一幕。本来儿臣只感觉是小事,便没有在乎,可方才又遇见亦侍郎贴身侍卫一脸焦急的模样,才晓得亦侍郎被皇妹带来了御前,还说要控告亦侍郎轻浮皇妹的罪恶,以是便仓促赶来。”大皇子微微福着身,一向都不敢正眼直视天威,看模样非常恭敬。
静禾与大皇子同时退了出去,只是走出御书房门前,静禾气鼓鼓地瞪了大皇子一眼,便快步抢险拜别,大皇子看着她拜别的背影,本来暖和的眼神随即变得通俗。
大皇子起家一脸暖和地看着静禾:“皇妹当时觉得亦侍郎轻浮了你,一时气在心头,没有重视到皇兄的存在,也是普通。只是皇兄很较着看到亦侍郎只是扶了皇妹一把,并没有甚么越距的行动,皇妹大抵是收到了惊吓,以是才感受有误吧?”
皇上无法:“那你想如何?”
“是!儿臣辞职!”
“亦侍郎。”天子的语气沉了沉,“公主说你亲了她,此事可当真?”
静禾便是再愤恚,也不敢再多说些甚么顶撞皇上,她如何也没想到,亦名竟然是大皇子的人!她咬牙恨恨地盯着亦名:既然你归顺了大皇兄,今后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