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天道循环哪!”
“有苦衷?”
不夜城,十二夜宫。
朗风见状忙不迭上前搀扶,体贴道,“高大夫,你没事吧?”
朗风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你,你别胡说……我同小忧打小一块长大,才不是……”
“你待你娘子真好。”高游鹤说。
朗风循声而望,三步并作两步到了那高游鹤身边,问,“高大夫,如何样了?”
朗风接过两个酒壶,酒壶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余温。他眉头一皱,问,“高大夫真的没事?”
朗风怔了怔,道,“她待我一样。”
“说。”
“我来这,是奉告你,”楼啸天一字一句,沉声道,“同悲临死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替我杀了她……’。”
“日出日落,潮涨潮汐。万事循规蹈矩,即为天道。”高游鹤睨了身边人一眼,说,“我看哪,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啧啧啧……”
另一边。
“好。”
“她戴着饮血镯,也杀了秦秀秀,这都是你亲眼瞥见的。”楼啸天说。
“那就好,那就好……”
“我也是啊。”小鱼道,“我在墨河里糊口百年,甚么样的癞蛤蟆没见过?不过这七眼蟾蜍头顶能长仙鹤草,就申明它不是甚么凶物。”
“高大夫?”
“我听小鱼说了一些泥神庙的事,只是有点猎奇一座古刹好端端的为何会变成一片死沼……”
一阵沉默。
“哦哦……”
朗风听罢一怔,不由眉头紧蹙。
朗风正自失神,见来人不由大喜,道,“高大夫!”
朗风望着墨色苍穹底下的破庙,除了浓厚的剪影,几近发觉不到任何池沼的气味。
莫同忆听罢重重地咳了几声,眼角忽地多了很多皱纹,她迩来未曾照过镜子。
“高大夫,费事你了。”
楼啸天睨了茶水一眼,端起撇去茶沫,说,“皮肉伤。”
“罢了罢了,你扶我到前面的大石头上坐下吧。”
“…………?”
“师兄来意竟是如许?”莫同忆发笑道,“师兄既要把我囚在这里,何必多此一举前来看望我?”
话音一落,俯身擦拭那人悄悄站至一旁,满眼希冀地看着另二人。
“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