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留在此处。”陈七指指身后留下的几件空置房间,“镖师行镖终会受伤,行医治伤的事儿就交予你了。”
这些人算是妙手,一时之间难分高低。
陈七眉头一皱,手中蚕豆直接抖出,划过那人耳旁。
“不委曲。”太子殿下看看方才陈七坐的位置,随即一屁股坐上去,斜躺着说道:“先前在江陵府时就说过来京师再聚,本筹算相约与乐仙阁,陈兄有事担搁,故本王亲身来寻,发明正收镖师开镖局,那里有不来恭维的事理。”
“恭敬不如从命。”董奉此人,陈七却不知如何描述,对于银钱一事不屑一顾,对于宝贵药材倒是贪婪的不可,“说到宝贵药材倒是一点没有客气。”
董奉思考半晌伸出五个手指。
“月俸五十两?”陈七点点头道,“我应了。”
“择四人。”太子殿下四周看看,倒是俄然看到沈尘坐在一旁,心中不由得一惊。
“只是鄙人醉心医术,自出庙门,倒是好久停滞不前。”董奉叹口气道,“只因无一静处可苦心研讨,也无药材可供我操纵。”
“若在此处开个药房,鄙人情愿打理,不过但愿可用此中药材,供己利用。”董奉跪下更是竭诚的说道。
“董奉,你算一席。”陈七道。
“欲学医学毒,自是要以尸为师,仵作一事,也做得来。”董奉持续拱手道,“不过鄙人才疏学浅,不敢大话。”
文庆太子或是纵欲过分的启事,神采有些惨白,穿过世人走到陈七身边。
话音刚落。
“哈哈哈。”听他非常决计的大笑三声,用心营建出与陈七熟悉的模样,不过这行事气势实在不像他。
那三人听太子这么说,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董奉言一声是,从擂台上走下,站在陈七的身后。
“听闻陈兄在此大开镖局,实在感觉热烈,不请自来,陈兄不会晤怪吧。”文庆太子勾着嘴角问道。
手化刀状,眨眼的工夫,将其他三人击倒在地。
“接下来。”陈七看着擂台下的世人,“持续比武。”
“江湖行镖,镖物越是贵重,那争抢之人就越多。”太子指着台上正在比武的三人说道,“若以这类歪瓜裂枣押镖,怕是这买卖个个赔的血本无归。”
“分内之事,用尽毕生所学。”董奉谦虚的拱手道。
“账房?”陈七喃喃道,“倒是委曲你这医术了。”
“不。”董奉摆摆手道,“不消银子,分文不取。”
台下世人见陈七如此说,也感觉有理,便不再辩驳。
“你看如何?”陈七目光竭诚的问道。
“那本王在此旁观,可好?”
这一声高喝,无人敢疑真伪,只见无人转头,纷繁跪倒在地,就连那些正在比武之人,也放下兵刃跪下。
陈七心中一惊,面色沉重,随即见太子殿下身着紫衫,却穿的不是很工致,随便搭在身上,胸前暴露大片肌肤。
“没有。”陈七也看去说道,“正在比武,分出胜负,再择四人。”
“无甚恩不恩的,你在府行事,终是要发你人为。”陈七沉吟一声道,“却不知多少合适,任你开个数吧。”
“到,何种程度了?”太子随便的看看擂台之下的人,“本王可有来晚?”
......
“哦?”陈七迷惑一声道,“太子殿下有何高见?”
五十两一月,有些高官都达不到这么多。
此时已有出头鸟,机遇是越来越少,那些比武人士也垂垂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