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滴看似不相干的细节,垂垂在脑海中连成一张网,面前的迷雾垂垂散去……
“相野雄飞一贯奸刁,会不会是用心写给我们看,混合视听?”
顾怀清为本身找了个貌似公道的来由,但不甘心就这么等闲的饶过他,用心刁莫非:“那也不能白白谅解了你。”
“不,没甚么好坦白的。”顾怀清幽幽的说,“你应当晓得,我本是罪臣以后,当年祖父犯事,先帝下旨问罪,连累顾氏九族,我因未成年,才幸运逃过一死,没入宫廷为奴。我的亲娘并非我父亲的正妻,只是一个姨娘,在顾家开罪之前就亡故了,恰是死于□□之毒。当时我才六岁,记得她喝下一碗汤,俄然神采青黑,七窍流血,倒地抽搐,几息之间便断了气。我吓得大哭,大病了一场,这恶梦一向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