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震本日休沐,闲在家中看书,见刘婶抱着襁褓来了,萧震内心一突,脑海里又冒出一个丑娃娃的模样。萧震不怕丑孩子,但阿满太小了,比大着肚子的苏锦还让他惊骇,生恐被本身一个不谨慎碰坏了,故频频避如蛇蝎。
“大人言重了,您也不是用心的。”苏锦偏头,非常诚心肠道,“学工夫都辛苦,严师出高徒,今后大人该管还得管,切莫是以放纵了阿彻才是。”
小丫头太招人,萧震忍不住想摸摸那嫩面庞,粗长的手指缓缓靠近。
在苏锦看来,两个已经很多了,书院放假,别的娘亲怕孩子出门奸刁拆台,苏锦非常鼓励阿彻去找小火伴玩,或是聘请火伴来萧府做客。有了朋友就是不一样,阿彻固然还是沉默寡言的脾气,但脸上的阴霾越来越少,看起来非常慎重。
小小的女娃娃,终究落到了萧震怀里,轻飘飘的,还没萧震一件冬衣有分量。
萧震看呆了,没法了解当初他亲目睹过的丑孩子,如何一下子大变了样。
他生硬地抬起一双健壮铁臂,金戈铁马的男人,手心充满了茧子。
就在他将近压抑不住心中的烦躁,想站起来走动一圈时,后院俄然响起一道宏亮的婴儿哭泣。
阿彻生性敏感,固然年幼,却能辩白出谁是至心谁是美意,一个月下来,只交了两个小火伴。
苏锦还算沉着,喊比来陪她睡的刘婶:“婶儿,我要生了,快去请产婆。”
萧震嫌弃女娃丑,阿彻不嫌弃,每天读书返来,都要跑到后院,趴在炕上看小mm。
萧震再不通情面油滑,也晓得孩子满月、抓周都是大事,看看怀里的小丫头,他的义女,萧震当即点头道:“满月酒必须大办,弟妹此时不宜劳累,你与刘叔筹议着拟张帖子,明日收回去,该筹办的都筹办起来。”
后院,苏锦头发都湿透了,精力还不错,产婆将清算地干清干净的小女娃抱过来给她看。
苏锦不想费事萧震,刘婶却趁她歇晌的时候,抱着方才撒完泡泡的阿满去前院了。
萧震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