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大夫。”船长说。
“既然除了这个方向,我们都遭到潮流的打击,那么保持这个方向也何尝不成,先生。”船长答道,“你看,先生,我们必须逆流而上,”他接着说道,“一旦我们被冲得错过了阿谁登岸点,那就很难说清最后会在甚么处所泊岸了,恐怕只能在那两只划子边上停船。反之,如果我们保持现在的方向,对峙住,那么潮流总会有减弱的时候。到阿谁时候,我们便能够趁机沿着海岸退返来。”
“他们只派了一只划子过来,先生,”我说道,“看来,其别人极能够是筹算从岸上包抄过来,想要抓住我们。”
“啊,大炮!”他说。
这时,从岸上树丛中传来的人声已经越来越近,这令我们非常焦心。因为我们不但面对着被截断去往寨子的路的伤害,还担忧一旦亨特和乔伊斯遭到攻击,他们是否能够抵挡得住。亨特性格刚毅,这一点我们是体味的,但乔伊斯就不好说了—他是一个讨人喜好的、有规矩的侍从,刷刷衣服之类的活儿他干得非常好,但是分歧适当一名能够奋勇杀敌的兵士。
这一次登陆与之前完整分歧。起首,我们乘坐的划子本身就小得如同药罐普通,并且现在又严峻超载。仅仅是五个成年人,就已超出了划子的载重量,再加上火药、腌肉和面包袋等,特别是特里劳尼先生、雷德拉斯以及船长这三小我都身强力壮,身高都超越了六英尺。统统这些,使得划子尾端的舷边几近与水面齐平。还没等划出一百码远,划子就进了好几次水,我的裤子和外套的下摆全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