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外来的滋扰,我们的事情停顿得很快。葛雷和本・冈恩划着划子不竭来回于朗姆酒湾与“伊斯帕尼奥拉”号之间,其他的人卖力把财宝往岸边堆。两锭金条用绳索捆了,一前一后搭在肩头,就够一个大人走一趟的,并且只能放缓速率渐渐地走。因为我力量最小,扛不了多少东西,就被留在洞窟里卖力把货币装进面包袋。
我们在岛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财宝已经全数运上了船,淡水储备了充足的用量,以防万一,残剩的山羊肉也被搬了上去。统统都筹办安妥,我们终究在某天早上拔锚返程,把“伊斯帕尼奥拉”号驶出了北汊。那面曾被船长升上屋顶且在其下同仇敌英勇作战的英国国旗,此时又在我们的上空顶风飘荡。
“没错儿,先生。”西尔弗赶紧拥戴道,“不过不管他们是喝醉还是说胡话,归正跟我们都没有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