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爷拿把剪刀来,挑着开得好的,全都剪下来,给金五蜜斯送畴昔。”
可看着世子爷那股镇静劲儿,小钩又不想禁止了,世子爷够不幸了,有家不能回,只能躲在这阔别都城的庄子里,好不轻易找到一件好玩的事,就随了他吧。再说那位金五蜜斯也只要十二三岁,还没到能够欢好的年纪,世子爷也就不会有特别的事。
“那位是金五蜜斯,她是金家三房的嫡女,她爹现在在户部京司衙门做郎中,至于模样嘛……”小钩苦着一张脸,大户人家的蜜斯哪是能随便见到的,他也不知是长甚么模样。
“哎哟,我的爷啊,这但是七蜜斯的宝贝,七蜜斯本身都舍不得摘啊,您……”小钩话音未落,顾锦之已经掐下来一朵。
顾锦之摇点头,他也不晓得送甚么。
“还去?她会当我是卖花的。”顾锦之负气。
小钩将近哭出来了,此次他真的把差事办砸了,世子爷接下来还如何玩啊!
小钩说得没错,他现在就是无家可归了。父亲总能找出他如许那样的不是,见他一次就骂上一次,有几次还动了板子。幸亏父亲公事烦忙,没空来西岭,他还能有个处所安身,免得看到父亲的那张脸。
小钩一想,可不是嘛,那些卖花的隔三差五就给府里的夫人蜜斯们免费送花,为的就是府里到他们那边采购更多更贵的花木。
看着小钩捧着花出去,顾锦之干脆也跟上,小钩到金家庄子前叫门,他就在不远处一棵大槐树上坐着等。
“算了,我们到镇上去吧,把那只鸟给嫣然那丫头买返来。”
“那丫环如何说呢?”顾锦之问小钩。
小钩只好点头,世子爷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对,呸呸,世子爷如何会是蛔虫,世子爷是金虫子银虫子,繁华吉利的虫子。
“世子爷说得没错,就是活财神金家,他家在这里也有一处庄子,从他家庄子前面就有一条路直到雾亭,离您说的那边也并不远。”
顾锦之就坐在白芍药中间的汉白玉石桌前,桌上摆了只紫光檀的鸟笼子,鸟笼内里却没有鸟,空荡荡的。
如果世子爷接二连三去送花,金五蜜斯必然觉得镇国公府新开了花木场。
看到他让人送花,小女人必定很奇特,她是见过他的,必然会到那日和他碰到的处所劈面问个清楚,如许他就能再看到她了,然后和她好比如试比试。
名叫小钩的小厮忙道:“小的探听了,金家的两位蜜斯前几日刚来,此中有一名就是十二三岁。”
金家的大门翻开又关上了,再翻开时,走出来一个穿戴翠绿比甲的丫环,顾锦之看着那丫环接太小钩手里的花儿,他松了一口气。
小钩带了哭腔,他从六岁就跟着世子爷,办砸的事情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只要他用这个调子说话,世子爷必定不会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