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蓉是刘氏身边的贴身丫环,她固然讨厌刘氏,却千万不敢与刘氏撕破脸,大要上的敦睦还得运营装点。
王文业叹了口气道:“估计还不如明珠儿你。”
这时,刘氏好言说道:“毕竟明珠儿早学一些,此次赢了也是刚巧,且看半月后两人再对棋局,恐怕明珠儿也只能甘拜下风。”
秀柳赶紧起家,苦着一张脸道:“四公子倒是没说甚么就是……神采不太好,看起来很不欢畅。”
母女两个又筹议了半晌,王听兰便跟着绿蓉去了琼芳苑。
王锦锦因而不在多言,提着裙摆分开王听风的院子。
绿蓉点点头:“不急,二女人渐渐清算吧。”
翌日,虎魄观音重铸成了十六枚小观音佛像,老祖宗分派下来,刚好各房老爷主母,以及孙辈人手一枚,用彩色的络子串上,非常精美标致。
王锦锦适时说:“周姨娘有娘亲这么好的棋艺吗?”
回到屋内,她叫来蓝烟,让她明日悄悄去筹办一副药来,蓝烟听得药材名字,不由蹙眉问:“五女人要这些东西干甚么?”
蓝烟见得这幕,心下惊奇不定却不敢扣问,五女人这段时候做事匪夷所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话刚说完,就见王文业神采不太好,这是王锦锦才笑道:“兰姐姐,你方才没有当真听吗?刚才爹讲过了,我们下棋都要猜先,看谁先手,谁背工,方才我随便抓了一把白子给你,便是让你年父老握子,而我再猜奇偶之数。猜中了,便由我先手;反之,则是兰姐姐你先手。mm我并不是拆台呢!”
王听兰在中间干笑着,王文业哼了哼也未几说。
王锦锦天真一笑:“都是娘亲的棋艺好,如果都和周姨娘的棋艺一样,保不准爹爹还要请一个教习先生呢。”
周姨娘放下黛子,点头道:“不错,这身你穿很都雅。”
王文业摸了摸她柔嫩的发顶,笑道:“两局足矣,你二姐也嚷着学着要下棋,待会儿还得去教教她。”
王听兰半晌说不出话,到底是王锦锦帮她化解了大难堪,将白子棋盅推给她,笑道:“兰姐姐我比你先学几日,便由你来先手吧。”
等这件过后,她定要好好的哄一哄萧秋年。毕竟那位面瘫脸的四哥,为了她肯暴露喜怒哀乐,也是极不轻易的一件事啊!
王听兰给刘氏、王文业行了礼,才笑着答复王锦锦的话:“跟着爹爹和娘亲下棋,如何会无聊呢?”
她探首看了眼外间,伸长了脖子问贴身丫环云珠:“二爷怎还没过来?”
王听兰看了眼门外,朝她使了个眼色:“姨娘,你小声点儿,若传到旁人耳朵里可就大事不妙了。”
话音甫落,刘氏便转头对绿蓉叮咛:“去周姨娘的院子,把二女人请来吧。”
因而周姨娘站起家,拉开门相迎假笑着问:“哟,这么晚绿蓉女人怎来啦?”
话音还式微,就见绿蓉提着气死风灯往这边行来。
王锦锦“嗯”了一声,点点头:“我晓得了。”
“能如何做?还不是只要老诚恳实学着,我就不信你这么大小我,还比不过七岁的女娃娃!”
刘氏与王文业不紧不慢的下着棋,白子黑子你来我往,只见刘氏在横七纵六的位置落下一枚白子,王文业顿时“唉”了一声,一大片黑子被杀得片甲不留。
王锦锦故作惊奇:“那爹爹您和周姨娘下棋,二姐怎能学到上好的棋艺呢?依女儿鄙意,不如把二姐叫过来,每晚看爹爹和娘亲对弈,我与二姐既能学习,爹爹你也不消在琼芳苑与周姨娘的院子来回驰驱,岂不是分身其美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