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像猫见了耗子,将锦盒一个个翻开,拳头大的夜明珠,珊瑚做的手链,绿翡翠的扳指,纯金打造的双快意……
只是心中愀然无乐。
“那你去,把严嬷嬷骗走。”
两人还向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观音像。
“老太太既然不在,这安你也不消请了,回西小院去吧。”林氏如是说道。
王听裕吓的声音都在颤栗,他拉了拉王听风的衣袖:“三弟,我们去找老祖宗认错吧……”
王家到处热热烈闹,作为混世魔王的王听裕当然要四周找乐子。
观音像摔成了两截,手也摔断了。
“当然想。”
王听裕怔了怔:“甚么?”
估摸这些都还没有登记入库,临时在这里放着。
“别急二哥!”王听风揉了揉胖乎乎的脑袋,灵光一现,抬开端说:“我们能够找‘替死鬼’!”
话音甫落,就听院子别传来动静,两人觉得是严嬷嬷返来了,吓的一缩脖子,趴在窗户上往外瞧。
因而她提着裙摆,蹑手蹑脚挪到离台阶比来的一丛花木拐角处,竖起耳朵偷听。
但刚才……
林氏带着萧秋年来荣禄苑找老太太存候,却被守门的丫环奉告老太太不在。
王听荷抬袖掩嘴一笑:“我大哥与贺公子外出游学,传闻西北干旱,颗粒未收,这但是真的?”
王听裕倒也不敢把这些东西偷了,他就想出来摸摸看看。
萧秋年穿戴一身蓝色,芝兰玉树,夺目得很。
“没想到王女人深居闺中,还晓得这些事情。”贺篷君点了点头,“不错,此次我与听石兄、晋王二公子一起去西北,便是为了看看水灾的环境。听石兄那《悯农》五则,便是在西北所作。”
还觉得是话本子里写的郎情妾意,成果成了诗词会商大会,哎。
两个丫环不疑有他,便跟着王锦锦去了相反的方向。
两兄弟大眼瞪小眼,长大了嘴,发不出一句话。
王听裕边说边走到窗子外,透过窗棂往内里看,只见不大的耳房里堆着许很多多的贺礼,多数用锦盒装着,另有一些大的摆件,只缠了红布搁地上,这些金光灿灿的东西,差些把人眼睛晃花。
可这一次不晓得为何,心底竟然生出郁结的情感。
王听风也很慌乱,可下一秒,他就平静下来。
他才不能认错,打砸了世子爷送的贺礼,老祖宗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
王锦锦听到这些诗词歌赋头大如斗,连偷听的欲望都没有了。
“怎、如何办……”王听裕慌神了,他本想玩一玩就放归去,可没想到弄砸了!并且还是晋王世子送的贺礼!非常高贵的贺礼!
“当真在灯火下她的手会动?”王听裕见到这佛像,不由发问。
王听裕见他支走了严嬷嬷,赶紧赶走丫环婆子,拉着王听风进入二房。
“……与贺公子真是有缘。”
他跟王听风两个向来都是沆瀣一气。
这一瞧还真让她瞧见了熟人。
王锦锦拉着蓝烟衣袖,摆了摆手:“我去过了,没甚么好玩的,另寻一处吧。”她对这个大姐蛮有好感的,大姐既然红鸾星动,那她就做个顺水情面呗。
王听风翻开一个长方形锦盒,就见内里躺着一尊晶莹剔透黄灿灿的观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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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秋年不肯定。
毕竟曾经,贰心底只要三种情感,仇恨,哑忍,和不择手腕的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