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裕也是个闲不住的,耳房门口就几个三等丫环在看管,他要出来看看不难。就是院子外的严嬷嬷有些不好对于,搞不好还要去给老祖宗告状。
萧秋年暗道不好,正筹办关门拜别,哪知刚回身,就见王听裕王听风两兄弟带着丫环婆子围拢过来。
眼看着秀柳蓝烟寻了来,王锦锦也不敢再藏这儿了,忙又猫着腰悄悄分开。
王听裕将佛像拿起来,一边递给王听风:“我带的有火石,我们燃烧看看,说不定……”他话还没有说完,才将佛像放手,却不料王听风底子没有拿稳,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这尊巧夺天工的千手观音,便成了“无手观音”。
王锦锦听到这些诗词歌赋头大如斗,连偷听的欲望都没有了。
“听我姨娘说的。”
“啊哟!这就是那千手观音吧!”
这会儿,两人仗着本日不消去家塾读书,便这院蹿那院,两个本想去荣禄苑拍拍老祖宗的马屁,成果老祖宗去福寿堂会客了。
毕竟曾经,贰心底只要三种情感,仇恨,哑忍,和不择手腕的狠厉。
估摸这些都还没有登记入库,临时在这里放着。
林氏看着及本身肩膀的少年,目光温和了些:“本日这身衣裳倒都雅,是明珠儿给你裁的?”萧秋年没有答复,算是默许。
“那你去,把严嬷嬷骗走。”
王听风翻开一个长方形锦盒,就见内里躺着一尊晶莹剔透黄灿灿的观音像。
之前王锦锦常常与王听裕等人结合起来整他,此次故伎重施,不是没有能够。
两人还向来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观音像。
因而王锦锦专挑些偏僻的巷子走,东绕西绕,蓝烟与秀柳都被她甩开了一大截。
萧秋年“嗯”了声。
他想,待会儿见着王锦锦,语气尽量禁止一些,起码让她别再活力。
贺篷君认当真真的给王听荷讲道:“欢言未盈口,旱气已再振。六月天不雨,秋孟亦既旬。此乃其一;骄阳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天孙把扇摇。此乃其二……”
萧秋年穿戴一身蓝色,芝兰玉树,夺目得很。
话音甫落,就听院子别传来动静,两人觉得是严嬷嬷返来了,吓的一缩脖子,趴在窗户上往外瞧。
王听荷饶有兴趣的问:“是哪五首呢?”
王听风眼神一亮,与王听裕对视一眼,两人神采皆是心照不宣。
王听裕怔了怔:“甚么?”
一旁的王听风又说:“二哥,传闻那晋王世子送的贺礼乃一块虎魄蜜蜡观音像,那观音像有一千只手,在灯火动手还会动,仿佛活的一样!”
“真的?”
但刚才……
“目光不错的丫头。”林氏抬手抚平萧秋年肩膀上的衣衫褶皱,“我回院子诵念佛文,早晨开筵前,你过来便是。”
可这一次不晓得为何,心底竟然生出郁结的情感。
那姣美的男人王锦锦也认得,可不就是前日偶遇过的贺篷君。
两个丫环不疑有他,便跟着王锦锦去了相反的方向。
“……与贺公子真是有缘。”
他才不能认错,打砸了世子爷送的贺礼,老祖宗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
他挺直了背,站在廊下,涓滴不对接下来的歪曲有甚么害怕。
“甚么东西你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