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萧秋年听到这话神采黑了黑。
“如何不吃?”
王听桃一把夺过令牌,摩挲着上面一个大大的“萧”字,几乎喜极而泣。
王锦锦回过神,摇点头道:“没……我已经吃好了。”
“我是否体力不支,锦锦可还要再尝尝?”说着,他便伸手过来,吓的王锦锦尖叫一声,拿背后的枕头拍他。
萧秋年看她拿着筷子发楞,不由开口扣问。
想到昨夜被他折腾的完整没了力量,那种脱力感,王锦锦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萧秋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心知王听桃也不会翻起甚么风波。
王锦锦见丫环在屋里,便回过神了,就着萧秋年的手,一层层穿好衣衫,敏捷的洗漱洁净,将头发往脑后一拢:“四哥,你也过来吃点儿东西。”
他侧过甚,看着窗外的桃树,淡淡道:“还不肯定,新皇继位,事情繁多,王家入狱也没受多大委曲,慢些的话,翻了年才会措置。现在说不准。”
王锦锦看他在府中愁眉深锁,劝也没用,便竭尽尽力的想让他高兴。但萧秋年仿佛对别的不感兴趣,就对床笫事情有独钟,不幸王锦锦整日都被折腾的够呛,碍于羞怯,却也不好开口,便无法的由着他去了。毕竟这档事儿,乐极的也不是萧秋年一小我。
“起码等我成年……”
萧秋年神采冷下来了一些,他没有直接答复,而是沉声道:“等停止了即位大典,王家统统人都会被放返来。”
王锦锦笑眯眯的握着萧秋年的手,俄然想起一事,问:“对了,传闻新皇判四叔他无罪?王家也免受连累,这件事你必然在内里推波助澜吧?不然新皇也不会赦免的如此干脆。”
萧秋年见她点头,心下欢乐,夹了一筷子小菜在她碗中:“多吃些。”
萧秋年手中端着餐盘,见她醒了,竟可贵的暴露一个沉敛的笑容:“锦锦,吃点儿东西。”
萧秋年这个时候递交驻守边关禹城的文书,其实在很多人眼里都了解。他是此次的头号功臣,却远遁边陲,就是怕新皇感觉他功高震主。只是这么早就避开锋芒,让很多想要凑趣他的人都有些想不到。
王锦锦从软绵的被窝里悠悠转醒,才发明身侧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颦眉叹道:“太久没有见老祖宗,我真的想她了。”
她忙道:“不是不是,我身子好的很,就是不想这么快就有孩子,你就说承诺不承诺便是了,问这么多干么!”萧秋年听她身材无疾,便松了口气,感喟道:“罢了,只要你好好地,何时有孩子都行。只是年末禹城婚事,不能拖。”
萧秋年闻言,俄然靠近她耳边,轻声问:“那你昨夜可好?”
萧秋年微不成闻的叹了感喟,心想,只要她一辈子不分开他,她想如何都行。
王锦锦看他忙里忙外,有些好笑:“四哥,是你在养病,不是我。”
萧秋年自不会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