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让凤梧去一趟琼芳苑,将王锦锦给请过来。
饶是他胆量大,也不由吓的哆颤抖嗦。
“去!”
王文业也忍不住夸奖:“兰姐儿进步神速,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老太太打断王锦锦的讨情,厉目一扫,直接宣布二人的惩罚,莫不是比王锦锦当初受的惩罚重好几倍。
她能不去吗?
王文业点点头:“确切该感谢她。”
她在王听裕那儿洗够了,又去给王听风洗脑,王听风的确平静多了,可听到王锦锦此次的加强版本也忍不住皱眉,王锦锦看到他的反应很对劲,临走时又弥补了一句:“三哥,你必然要记得早晨关好窗户。”王听风胖胖的脸上暴露一丝猜疑:“五妹,你总这么说是有甚么启事吗?”
她字典里没有“认输”这个词儿。
刘氏轻柔笑说:“我早前便说过了,兰姐儿要胜你也不过朝夕之事。”
王锦锦折腾了一宿也有些累了,可她还要看棋谱。
次日天刚亮,王锦锦用了早膳,便揣着一兜糖炒栗子去给王听裕讲故事了。
蓝烟抓了抓头发,没如何听懂。
蓝烟笑了笑,随即问:“可五女人,奴婢另有一事不解,就算这般恐吓二位少爷,他们也不该直接认罪了啊!”
王锦锦摆了摆手:“不焦急,容我将这小观音佛像给他们送去再说。”
到了荣禄苑,老太太坐在上首,面沉如水,看着堂下的王听风兄弟俩一脸不乐。
刘氏闻言只端起茶盏悄悄抿了一口,低眉的刹时粉饰了眼底的一抹讽刺。
王听兰皱眉说:“快别提了,倒是我小瞧了那丫头!”
烟雾环绕中,那观音像阴测测地说:“是你杀的我……是你杀的我……”一声声,一句句,仿佛是从阿鼻天国里爬出来的厉鬼,哪是甚么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呢?
不过量时,秀柳便返来了,她道:“旁的奴婢没有探听到,但听周姨娘院子外的下人说,哪怕未时申时,二女人都还没睡,挑着灯夜读棋书,一刻也没有松弛。”
王锦锦心头又震惊又奇特,面上却分毫不显,她一脸粲然:“兰姐姐好短长!”
老祖宗见这两个孙儿大半夜来坦白,的确莫名其妙,再三诘问之下,两人对寿宴那日打碎观音佛像的事招认不讳,两报酬何进耳房,又为何拉萧秋年垫背,统统都有了公道的解释。
王锦锦一脸惊奇地说:“本来老祖宗你都晓得了?”她语气一顿,低下头,小声的答复:“实在孙女儿也不晓得到底是谁打碎了佛像,可为了我们兄弟姊妹之间的干系敦睦,便……便主动认了这份惩罚……还请老祖宗不要见怪。”
蓝烟进屋,俯身在王锦锦耳边私语了几句,王锦锦顿时笑了起来,说:“到底做了负苦衷,不经吓!”
“是……”
这晚,王锦锦终究败在了王听兰手里,只见王听兰堵了她几处气,将她黑子吃了一大片,胜出不费吹灰之力。
王听风毕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被这么一惊吓,三魂不见了七魄,连滚带爬地跑去荣禄苑找到老祖宗,坦白从宽。
“无稽之谈!”
王锦锦也猜到了几分,说来讲去,这世上事哪有甚么捷径呢?多数不过是一个“勤”字,她王听兰能做到,莫非本身一个比她年长这么多岁的人还做不到吗?
“实在爹爹要谢姨娘那刻再简朴不过了,偶尔能去姨娘院子里坐坐,想必姨娘也会极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