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事,云烈立即又皱紧了眉头,心道这罗翠微如何傻乎乎的,一点都不警悟!
“若你能别再瞎叫喊,春猎时我就带着你。”
熊孝义这小我是很讲义气的,既罗翠微请他吃过那么多顿肉,在贰内心那就是他的朋友了。
待膳厅中只剩下二人,熊孝义也不客气了,一边撒开膀子狼吞虎咽,一边猎奇笑问:“那黄静茹跟你说了些甚么?”
待云烈的马车走远到看不见,熊孝义才撇撇嘴嘀咕道:“殷勤成这鬼模样,怕不是喜好上人家了吧?”
该!让你说我是“打猎熊”!
昭王府的酒保们自也都清楚他这性子,将午膳安插好后就鱼贯而出,只留熊孝义陪着他一道用膳。
“甚么时候的事?”熊孝义呆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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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云烈松散改正,“当你是打猎熊。”
乍闻罗翠微被人掌控的行迹,他立即收了混闹,严厉地沉吟半晌后,忍不住焦灼起来。
“明日就是除夕了,兄弟们可贵落拓过个年,这时候派谁去我都于心不忍啊,”熊孝义有些难堪,“再说了,这年前节下的也没谁会出门乱跑……晚几日再派人行吗?”
“完喽,有些人没戏唱喽,”熊孝义耸耸肩,黑脸上写满幸灾乐祸,“这跟罗翠微亲身来有甚么辨别?哈哈哈。”
转念又一想,她不是习武之人,商贾之家便是赶上点敌手使绊子,也不会是多大动静,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少了些谨慎防备也是常理。
他从黄静茹本日话中的蛛丝马迹中猜测,罗翠微的行迹几被黄家人了如指掌,且仿佛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昭王府侍卫队这群人多数是从临川解甲返来的,论起本领来倒是个个都得用,只需遴选几个不常在外露面、长相上也不易惹人谛视标小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