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神采一变:“寿安侯府?德妃娘娘的娘家安家?”
李嬷嬷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说甚么,抬眼看到贺林晚站在门口边忙笑着道:“哟,大女人来了?”
第二日,贺林晚坐上了李嬷嬷给筹办的马车出门。
贺林晚听完却不由得汗颜。
贺林晚赶紧点头:“我晓得了母亲,我必然不惹事。”
下午卫氏返来以后贺林晚拿着帖子去找卫氏提明日去元家的事情,卫氏正在正厅里见人,贺林晚畴昔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的圆脸婆子正在说话。
元家的荷花池占地约四亩,四周杨柳依依,水池中已经有了几朵早开的荷花亭亭而立。荷花池当中的湖心亭为六角攒尖顶两层楼阁式重檐亭,琉璃瓦,漆红柱,画栋飞檐,一出来就感遭到清冷的水汽劈面而来,方才一起走来的那点炎热刹时便消逝了。
“那这位耿嬷嬷呈现得还真是及时,不知她是谁保举给母亲的?”贺林晚猎奇地问。
贺林晚没有见过元家的老宅,以是只是笑笑应了声是,然后让春晓将本身筹办的礼品拿出来递给元湘和赵青青:“这是给两位姐姐筹办的小玩意,还请姐姐们不要嫌弃。”两人伸谢接畴昔。
本来的贺林晚那一手针线活儿真是令人不堪直视,她的针线倒是当年祖母请了姑苏第一绣娘亲手教的,固然不敢说技冠都城,但在同龄人当中还是颇能拿得脱手的。那次卫氏查抄她的针线,她怕被卫氏思疑,以是用心照着贺林晚的伎俩绣,不想卫氏见了以后还是非常欣喜,直夸她针线大有长进,厥后贺林晚就不太敢碰针线了。她是一个寻求完美的人,之前老是事事都要求本身做到最好,现在让她绣出贺林晚那样程度的玩意儿,还真有些难堪她。
元湘笑道:“赵姐姐鼻子真灵,我家水池里的荷花前日刚开你就闻到了香味,也罢,主随客便,贺mm也没瞧过我家客岁新挖的荷花池吧?”
赵青青说着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卫氏见贺林晚说得头头是道更欢畅了,笑着点头:“还是阿晚想得殷勤,前次那些金饰都是娘亲身给你挑的,固然算不上多贵重,倒是江南那边的新花腔,想必她们会喜好的。”
而二夫人则在一旁偶尔劝上几句,言语上帮卫氏的时候更多,余氏是以更是将卫氏恨得牙牙痒。
不过贺林晚感觉李嬷嬷不是为当今王皇后打抱不平,只因卫氏的生母王氏与当今皇后乃是本家同宗,王氏的祖父与王皇后的曾祖父是堂兄弟,按辈分皇后还要喊王氏一声姑母。
何嬷嬷叹了一口气,不再提当年了。
李嬷嬷笑道:“大女人没有见过她再普通不过了,她本来是外院茶水房的管事,她父亲当年还在老侯爷跟前听过差的。因太太现在要管着府里的情面来往,便有人向太太保举了这位耿嬷嬷。不想这位耿嬷嬷还真有几分见地,这京中各家内院的事情她都如数家珍。太太之前从未管家,本日耿嬷嬷但是帮了很多忙呢。”
“……现在靖国公府固然名义上是世子夫人当家,但世子夫人毕竟进门才半年,活着子夫人进门之后果为靖国公夫人不良于行,国公府十几年来一向都是靖国公如夫人尤氏管家的,以是现在国公府的情势还真不好说。”
李嬷嬷想了想,讶异道:“尤氏?这京中没有尤姓的世家大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