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把李嵘推动了水池,固然八皇子身边跟着的侍从多,很快就将人捞了上来,李嵘也遭了大罪,当夜就发了高烧。
安德妃大怒,到天子面前去哭诉,要定罪李恒。
幸亏八皇子第二日就退了烧,晋王佳耦在宫中跪了一夜为小儿讨情,最后天子只罚了李恒一个闭门思过。
李恒居高临下地看了贺林晚一眼:“跟爷打一架,赢了就给你如何?”
可惜她料错了一件事。
“你家这小破水池小爷又不是没有见过,能划得动舟吗?要玩水元渐那小子不早说,咱能够去雁鸣湖上啊。这会儿雁鸣湖上正热烈着,每日都有很多的乐坊的画舫停在湖上,到时候咱还能够叫几个花娘唱唱小曲儿,岂不比在这小水池里划悠乐呵?”
贺林晚感觉有些头疼,听李恒这话他们之间莫非另有甚么过节?还不待贺林晚想到甚么体例摆脱这位混世魔王,混世魔王的视野就定在了贺林晚的手上:“咦?这不是元二你的东西吗?如何到丑丫头手上了?”
贺林晚也晓得与李恒这类人不能硬碰硬,因而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和地说:“郡王,这挂坠之前元二公子打赌输给了我三哥,我三哥又转曾与我,以是还请你偿还与我。”
要说这都城里谁是最不能惹的人,康郡王李恒当排第一名。别看这位爷年纪不大,长相也很清秀讨喜,倒是一副霸道霸道的性子,等闲人都不敢惹。
贺林晚的神采有些欠都雅了。
元家的丫环都熟谙贺林晚,也晓得这位女人脾气不大好,是以见她说想本身逛逛,她们就都留在亭子边没有跟上来。
贺林晚见李恒蛮不讲理也有些恼了,却还是不动声色道:“郡王想要如何?”
元二点头:“挂坠我已经给了贺敬了。你……还是还给她吧。”
李恒闻言把玩了挂坠一会儿,不屑的看着贺林晚:“你这把戏元二不明白,可休想骗太小爷我。你想要这挂坠?”
贺林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恒就快步走了过来,一把夺过了贺林晚手上的那一枚挂坠。
“蜜斯你如何了?湖边风大,这地儿又有些阴,要不我们归去吧?元女人和赵女人应当快返来了。”春晓见贺林晚盯着荷花池看了半天,有些担忧地问。
李恒冲元二摆了摆手,豪气地打断他:“元二你一边儿去,小爷替你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