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拿着那卷轴起家,当着世人的面将卷轴翻开,鲜明是那张从万寿宫拿返来的,老太后的画像。
南阳公主怒道:“荒诞!本宫为何要偷你这戋戋一幅画?”
南阳公主起家时,已经规复了沉着,她略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贺林晚道:“本宫不知她为何会进侧殿,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贺府内院,她或许是走错了屋子也说不定。倒是你,竟然胆敢带毒药进宫,你可知你是犯了极刑!”
贺林早晨前扶住了沈嬷嬷。
皇后沉着地说:“南阳,你想谋反吗?”
南阳公主嘲笑,“我的侍女遭此毒手,皇后娘娘莫非是想息事宁人?”
皇后沉吟了一瞬,没说话。
这时,西面的天空高耸地燃起了一朵烟花。
南阳公主目光一厉,“把东西交出来,本宫留你一命!”
皇后想了想,正要点头,南阳公主却打断道:“明日是二皇子即位之日,怎能用这类事去乱贰心境!皇后娘娘,无妨先将此女关起来,等二皇子明日即位以后再做措置!”
贺林晚不必等南阳公主的答复了,看到她现在如同见了鬼一样的神采,她便甚么都明白了。
太祖天子曾下过一道圣旨,凡是私带兵器毒药进宫之人,皆以谋反弑君之罪论处。
皇后道:“那只是一幅画罢了,没有藏甚么东西。”
一旁的皇后也是一脸震惊。
南阳公主不屑地说:“杀你算甚么谋反?把你手里的画给我,不然皇后就没命了。”
“咦?”贺林晚行动一顿,惊奇道,“画轴中竟然真的藏了东西?”
贺林晚道:“没有东西,我骗你的。”
贺林晚看向被挟持的皇后,叹道:“娘娘,你奉告公主,你给我的画里有没有藏东西吧,公主不肯信我。”
贺林晚看着南阳公主,持续问道:“当年,将圣旨的存在奉告大行天子的人,是林贵妃吗?”
南阳公主晓得此时统统不决,毫不能让贺林晚将画中所藏之物公之于众,目睹着贺林晚筹算将画轴中的东西拿出来,南阳公主急了,喊道:“愣着做甚么?脱手!”
贺林晚看了皇后一眼,带着几分歉意道:“皇后娘娘并无此意,想引你出来的人,是我。”
“你?呵,你又是谁的人?”南阳公主觉得贺林晚此举是受人教唆。
贺林晚稍稍一闪身,避过了南阳公主。
贺林晚说完就将那画轴朝南阳公主扔了畴昔,南阳公主赶紧上前接住了画。
贺林晚看了一眼手中的画,无法道:“好吧,你们别伤了皇后娘娘,画给你便是。”
贺林晚道:“公主想将我关起来,我没有半点定见,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得弄明白。公主为何要教唆侍女偷这幅画呢?”
用能毒死人的毒药防鼠蚁?这话在场没有人信,防人还差未几。
只见南阳公主本来有些紧绷的神采在看到那朵烟花呈现的时候,俄然就放松了下来,仿佛甚么也不怕了,再看向贺林晚的时候,她嘴角边又噙起了一抹傲岸的笑容。
世人都忍不住昂首去看那朵烟花,只要贺林晚的视野,自始至终都盯着南阳公主。
贺林晚便对皇后说:“娘娘,可否请二殿下来为我作证?”
贺林晚:“我不是谁的人,我引公主出来,只是为了弄明白一件事。”
南阳公主闻言,又惊又怒。
世人不明白南阳公主此话何意,却见站在皇后身后的一个宫女,俄然闪身上前,一把擒住了皇后,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横在了皇后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