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晚抬眸看向南阳公主,“因这画像贵重,我为了防鼠蚁,便在画轴上抹了些毒,谁知会恰好毒倒了公主的这位侍女。敢问公主,您这侍女为何会进侧殿,偷拿了皇后娘娘赐给我的画?”
“金鲤?你要做甚么!快放开娘娘!”沈嬷嬷想扑畴昔救皇后,被金鲤一脚踢开。
贺林晚:“那道圣旨的存在,公主是从林贵妃那里得知的?”
南阳公主不屑地说:“杀你算甚么谋反?把你手里的画给我,不然皇后就没命了。”
南阳公主闻言,又惊又怒。
只见南阳公主本来有些紧绷的神采在看到那朵烟花呈现的时候,俄然就放松了下来,仿佛甚么也不怕了,再看向贺林晚的时候,她嘴角边又噙起了一抹傲岸的笑容。
贺林晚道:“公主想将我关起来,我没有半点定见,不过在这之前,有件事得弄明白。公主为何要教唆侍女偷这幅画呢?”
沈嬷嬷赶紧哀告贺林晚,“贺女人,快救娘娘!”
南阳公主孔殷地去找藏在画轴里的东西,但是她仔细心细找过以后,却发明甚么也没有。
“东西呢?”南阳公主发觉到被骗被骗,觉得贺林晚先一步将东西藏起来了。
世人都忍不住昂首去看那朵烟花,只要贺林晚的视野,自始至终都盯着南阳公主。
在场世人都看向贺林晚,为她的胆小妄为而感到震惊。
“何事?”南阳公主也想弄明白贺林晚的身份,顺着她的话问道。
贺林晚看了一眼手中的画,无法道:“好吧,你们别伤了皇后娘娘,画给你便是。”
贺林晚不必等南阳公主的答复了,看到她现在如同见了鬼一样的神采,她便甚么都明白了。
南阳公主神采变了,试图上前禁止,“停止!老太后的画像你也说拆就拆,你太猖獗了!”
南阳公主震惊地看向贺林晚,“你,你……”
南阳公主起家时,已经规复了沉着,她略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贺林晚道:“本宫不知她为何会进侧殿,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贺府内院,她或许是走错了屋子也说不定。倒是你,竟然胆敢带毒药进宫,你可知你是犯了极刑!”
贺林晚看向被挟持的皇后,叹道:“娘娘,你奉告公主,你给我的画里有没有藏东西吧,公主不肯信我。”
南阳公主嘲笑,“我的侍女遭此毒手,皇后娘娘莫非是想息事宁人?”
贺林晚看了皇后一眼,带着几分歉意道:“皇后娘娘并无此意,想引你出来的人,是我。”
贺林晚拿着那卷轴起家,当着世人的面将卷轴翻开,鲜明是那张从万寿宫拿返来的,老太后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