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拿着簪头的那只手,固然已经被血染红,却还是白净柔嫩。
南阳公主不知这丫头为何要扯上林太妃,本不想理睬,一旁的皇后却道:“林太妃半夜起夜时,不谨慎跌倒,头磕在了桌角上,第二日被发明时,血流了一地,身材早已凉透。”
只要皇后和贺林晚两人,从始至终面不改色。
贺林晚问道:“公主可知,林太妃是如何死的?”
皇后眼中也闪现出一抹哀色。
谁知南阳公主却嗤笑了一声,讽刺道:“你这老好人的性子,敢杀人?何况你被父皇下了绝育药,就算杀光了父皇统统的儿子,又有何用?你本身能生吗?”
南阳公主转头看向贺林晚,极其不屑,“你晓得甚么?”
皇后接过沈嬷嬷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像是在回想甚么,轻声道:“本宫抓周宴上抓周,抓的晋王的那把君子剑。”
被贺林晚制住的南阳公主,用见鬼普通的目光看向皇后。
南阳公主的话让沈嬷嬷和在场宫人神采皆是一变,沈嬷嬷是气的,其别人则震惊地看向皇后。
皇后不知该说甚么,在一旁听南阳公主说了半天的贺林晚却道:“如果想给林贵妃和三皇子报仇,公主杀错人了。”
贺林晚趁着这一瞬,本来伸向沈嬷嬷的手,蓦地朝着南阳公主而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前,另一只手蓦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比之前金鲤制住皇后的那一招更要干脆利落。
沈嬷嬷踌躇了一瞬,走向贺林晚。
皇后对上南阳气愤的视野,问道:“以是,你觉得三皇子是我所杀?你母妃也因我而死?”
皇后不由得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你竟然晓得,那为何……”
南阳公主嘲笑道:“至于德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和他儿子,这不就落到我手中了么?”
南阳公主闻得此言,不过一声嗤笑,仿佛是懒得与贺林晚说甚么。
皇后无言以对。
“闭嘴!”南阳公主心中的怒与惧无处发作,指着贺林晚对沈嬷嬷道,“给我将她绑起来,堵住嘴!谁如果违背,我就杀了皇后!”
南阳公主想辩白说,太妃夜里不喜好留人值夜,但是贺林晚的连续串诘责,却让她本来内心就存在的一丝迷惑垂垂扩大了。
贺林晚嘴角微勾,面带讽刺,“看来公主是明白了,你最该当恨的人,不是无辜的皇后,也不是被操纵的德妃。实在,公主应当光荣本身从未表示出晓得圣旨的存在,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