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贺林晚挟持在手的南阳公主嘲笑道:“道是我藐视你了。不过你现在就是能以一敌十又如何?看到刚才那朵烟花了吗?那是我与人商定的信号,那烟花的意义是,二皇子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就连你这凤栩宫外,也被我的人包抄了,现在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南阳公主看着他和他身后十几个禁卫,神采丢脸起来,“你是如何出去的?我的人呢?”
程严手中还拿着一把正往下滴血的刀,他一出去视野就先扫了一圈,看到贺林晚安然无恙,才将那一口提了一起的气吐了出来。
靖国公允日里在朝堂上是个喜好和稀泥的角色,与朝中其他文弱的文官无异,让人几近要健忘了,靖国公府从一开端就是凭军功在朝中安身的,袁家在袁魁之前出的都是武将。
在场之人都晓得程严说的密道,就是前次天承帝逃离皇宫所走的那条,不由都看向皇后。
南阳公主对劲:“别白搭力量了,禁卫被下了药,现在连刀都拿不动,那里另有力量来救……”
皇后看向南阳公主,南阳公主将头一撇,冷冷一笑,不想理睬。
皇后问:“你如何得知的?”
“臣拜见皇后娘娘。”向来以文官形象示人的靖国公袁魁,身穿软甲,腰配双剑,笔挺地立在凤栩宫的阶下,向皇后施礼。
贺林晚:“我本日进宫的时候,发明那些修补宫门的民夫法度妥当,行动间很有章法。我之前在东临待过几年,感觉他们有点像受过训的军中之人。不过,因为明日是二殿下即位,我想着这些人或许是参军中急征而来的,便没有太放在心上。”
“靖国公,这么些年,你可谓是深藏不漏啊。”皇后看着靖国公,安静地说。
程严几句话轻描淡写,但是此中的惊险世人也能设想获得。
程严虽说是问的皇后,但他的余光却瞟了一眼贺林晚。
靖国公笑了笑,“娘娘,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二皇子的资质,说平淡都是汲引了,如许的人又如何能担负得起一国重担呢?臣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周朝大好江山,毁在这么一个无能之人手中。出于下策,臣只能来请皇后娘娘改主张了。”
沈嬷嬷等人也惊奇不定地望向门口。
皇后想了想,正要说话,一个禁卫从外头飞奔而入,禀报导:“皇后娘娘,程统领,他们来了,人数很多。”
贺林晚将南阳公主推给了一个禁卫看管,接过春晓及时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只见走在这行人之前的恰是被五花大绑的二皇子,而挟持二皇子的人令人感觉有些不测,但细心一想,仿佛又不那么不测了。
皇后叹了一口气:“看来是走不了了,也罢,本宫也想见地见地,这胆敢逼宫之人是何方崇高,都随本宫出来吧。”
贺林晚此话一出,世人都看向她。
“母后!救我!”二皇子绝望的求救声传来。
程严将手中的刀插回刀鞘,然后走到皇前面前,跪下请罪。
皇后听到这里笑了,她看着志对劲满的七皇子说:“你二皇兄不配当天子,你就配吗?笨拙的东西,与虎谋皮还沾沾自喜!”
沈嬷嬷一脸忿忿地对南阳公主说:“我家娘娘学剑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皇后:“靖国公这是要谋朝纂位,逼宫自主了?”
南阳公主的话音未落,外头就响起了兵刃交代的声音,另有人惨叫倒地的声音,她不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