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多人跟着大喊:“肃王被大骥人杀了!”
几个禁军听着外头的喊杀声,一脸奋发,恨不得冲出去与东临军一同杀敌。
就在这时,无数序而有力的马蹄声传来,他们仿佛天降神兵,俄然插手了这方疆场。
“甚么?七皇弟也死了?”二皇子震惊的面庞上,有一丝惊骇,他不由后退了一步。
世人这才想起来,这位公主接连落空了父母和兄长。
二皇子震惊地抬首,喃喃道:“肃王死了?”
公然,禁军刚禀报完,就听到靖国公这边的人在喊:“撤,快庇护国公撤。”
二皇子震惊地瞪圆了眼睛。
皇后想了想,对程严说:“奉告靖国公的人,只要他们助东临军奋勇杀敌,今晚他们挟持二皇子逼宫之事本宫可既往不咎。”
贺林晚正要跟着皇后归去,二皇子不知如何地凑了过来,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
不过皇后是个仁厚的性子,有些话贺林晚就不说了。今晚这个局面,说实话,贺林晚还算对劲。
“罢了,留得青山。”
贺林晚转头看他,轻声道:“殿下,有事?”
程严看了贺林晚一眼,问那禁卫道:“七殿下是如何死的?”
“是!”程严飞身上了凤栩宫的宫墙,气沉丹田,大声将皇后的话传达了下去。
肃王看着娄祜的背影,忍不住咬牙。
“是东临军!”程严部下的禁军镇静地禀报导,“东临军杀出去了!”
贺林晚:“你想想四殿下?”
“叮”地一声,两枚箭头相击以后,同时从半空中跌落。
贺林晚低声道:“娘娘,一千东临军是为娄祜而来,之前只是假作随晋王世子离城,实在并未走远。方才靖国公的人以烟花为信,便将埋伏在都城四周的东临军引来了。”
没多久,一个禁军仓猝返来禀报导:“皇后娘娘,七殿下……七殿下也被杀了。”
娄祜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搭弓对准了那刺杀之人的后背。欲将其射杀。
娄祜微微一笑,淡声道:“本王千里迢迢来一趟大周都城,可不是为了给人操纵,做嫁衣的。”
二皇子见她不说话,越加惊骇,又扯了扯她的衣袖,战战兢兢地说:“贺女人,我……我不会是下一个吧?”
目睹着东临军要杀过来了,肃王只能调转马头,跟着大骥国的人分开。贰内心清楚,留下来,等候他的也不成能是现成的皇位,而是在弑君杀父以外再加一条勾搭外族的叛国之罪。
同时,娄祜手中的箭射了出去,那人蓦地哈腰闪避。
贺林晚笑了笑,低声道:“也不是只要死人才担当不了这皇位。”
这些跟从李毓进京的东临军,都是被精挑细选出来的东临精锐,个个身经百战。靖国公那些并没有如何见过血的侍卫与他们不成同日而语。
皇后叹道:“可惜了,我大周朝这些大好男儿。”
肃王的死仿佛终究让湖阳公主复苏了过来,她双手捂面,跌坐在地,悲声大哭:“母妃!皇兄!”
娄祜发觉到非常,转头一看,正都雅到前面冲上来的马从肃王的身上踏过,一个大骥国兵士打扮的人正背对着他,向另一个方向分开。
当一个与四周的大骥国兵士一样,身穿玄色甲衣的人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并没有生出警戒之心。
贺林晚没说话。
娄祜在大骥国曾有箭神之称,只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身领兵对战了,当年的箭神称呼也垂垂褪了色。从未去过边关的靖国公对娄祜不是很熟谙,想来是有些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