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渠被她动听的脖颈吸引,借着酒意,一把将人抱起,悄悄一颠,抱稳了。
送二公主回到乌渠身边,景宜翻身上马,朝乌渠拱拱手,快马加鞭回京。
她自嘲自讽,乌渠却抬头大笑,笑声如雷,波浪般涌向远方。
男女有别,有些话说出来确切不便,二公主点点头,回身问乌渠:“单于要过目吗?”
何如景宜不是真正的男人,在床.事上更不开窍,只觉得乌渠是为了本日迎娶二公主而畅怀,底子没往那方面想。
“我乌渠最恨打女人,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先砍了他头。”提到他平生最不齿之事,乌渠声音寂然起来,非常凶悍。
景宜迎下落日笑了,“单于杀了我,吉利会第一个谢你。”
临别前,二公主与乌渠对个眼色,这回胜利争夺到与景宜伶仃说几句的机遇。
景宜不体贴乌渠要了几次,她只想晓得乌渠对二公主体贴不体贴,看着像卤莽的。
黑影覆盖,男人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落在她脖子上,像狼。
景宜淡笑,迎着乌渠锋利的目光道:“若单于能够做到对二公主一心一意,护她全面,那萧某愿诚恳诚意喊您一声姐夫,单于对二公主好一日,我们便是一日姻亲,互帮合作,共御劲敌。”
景宜眺目了望,正值寒冬腊月,草原枯草各处,与远处昏黄的天仿佛融为一体。
“那封信,说甚么了?”乌渠坐到她劈面,黑眸不错眸子地盯着二公主。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比来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单于,会对我好吗?”抬开端,二公主先看男人胸膛,再缓缓抬眼,与乌渠直视。
景宜转头,望向乌渠的王帐:“单于要得二公主的人,易如反掌,但二公主的心,单于想获得,只能以心换心。”
“皇上龙体安康,公主不必忧心。”景宜淡淡道,延庆帝不会出兵抢女儿,这话景宜说不出口,从衣衿内取出一封信,交给二公主,“自从都城一别,四公主非常驰念公主,托我送来手札,公主看后,如有想说的,也可写信给她,我会带归去。”
“甚么意义?”乌渠沉声问。
多好笑,父皇视她这个女儿为草芥,然偌大的都城,她唯有父皇可惦记,不是真的想,而是除了血脉最亲的父亲,她再也想不到还能够顾虑谁。
她是公主,她没有兵权,嫁给乌渠,好好地活着,是她独一能抨击父皇的手腕。
乌渠听懂了,喉头转动:“你这个mm够见机,你如何想?”
话冷,流暴露来的意义,却叫人放心。
“公主比来可好?”
二公主低头,照实道:“四mm说,父皇不会为我出兵,劝我照顾好本身,万事以保命为先。”言外之意,让她从了乌渠,老诚恳实做乌渠的阏氏。
景宜笑笑,不再言语。
早晨乌渠设席接待景宜,等景宜歇下后,乌渠伶仃去了隔壁二公主的大帐。他一身酒气,双眼发亮,二公主心生警戒,眼看两个婢女前后退出去了,二公主浑身生硬,大气都不敢出。
乌渠看得满身冒火,大步跨进内帐,刚想将怀里的公主丢上去,记起前次二公主趴在床上半天起不来的娇弱模样,乌渠生生忍住了,像五岁时第一次抱小羊羔那样,谨慎翼翼地放她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