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便伸手去拉箱柜的门栓,“嘎吱……”柜门一开,他的脸刷得红了。柜内一览无余,只挂了些薄纱单衣另有肚兜……富丽的铜镜内壁映出了他羞红的脸庞,吓得他立即将柜门掩上,这些官家夫人可真会玩,真是打搅了……
“飞龙将军明修栈道,实则暗度陈仓,仅率两千将士就冲破了敌军封闭,绕至敌军火线批示营,打得他们是措手不及,军心大乱!至此,这飞龙将军八破敌军战局的传奇故事就都为大师报告结束了。”惊堂木再落,就听合座喝采声起,久久不散。
此处是官道边上离京都比来的茶肆,也是回京路上的最好歇脚点,一大早就聚了很多赶路人,都在这儿等候城门开启。
本朝有令,四品以上官员及家眷无需亲上马车,由官兵上车查抄便可。此人上来环顾一周,目光落在了安遥身后半人高的嵌入式箱柜上,“夫人,获咎了。”
这是一个夹层箱柜,平时开柜只会瞥见里层空间,暗扣向下扣紧时则会翻开外层空间,安遥让婵儿在外层柜壁上安排了几面铜镜,让视觉空间延长了很多,乍看上去并不会发觉到内层空间的存在。
特别是每道菜品都搭配着分歧的春茶,茶与茶膳相互激起,相得益彰,茶具精彩,摆盘高雅,难怪楼上楼下都座无虚席呢。
吴夫人面色渐舒,取下金镯,套在庄静娴手上,“阿娴呐,这些年多亏有你在身边提点着我,你是跟着我嫁进府的,是我在这府里最知心的人。你放心,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吴夫人被完整点醒了,她拉拢完庄静娴又体贴起了老太君的病情。
一上马车,安遥就发觉到了车中的纤细窜改——夹在箱柜门缝间的发丝不见了。
吴夫人恨恨地点点头,让庄嬷嬷便宜行事。
安遥点了个配房,给随行之人都赐了膳,连马夫都得了恩情,可去前厅享用茶点。
很快行至城门,守城官兵查抄了安遥和随行职员的牙牌,又翻开车帘检视起来。
过了会儿,那老先生腔调微降,回应着席间的会商,“不错,很多客长都已猜中了这位飞龙将军的实在身份,他就是自幼随父出征、带领玄虎军屡建军功的少年将军吴恙,可惜天妒英才,我们的故事还未说完,吴少将军就殒身就义了,实在是令人扼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