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州百姓心中,为大昭镇守边陲保北地安宁的姚策比天子的职位还要高,他们信奉和依靠的只要他们的姚大将军。
此言一出,公堂上一片哗然。
此事很快便传到了北地宁州,宁州百姓糊口在边疆长年与鞑子打交道天然不会傻傻的以为那只是叶承志的酒后之言那么简朴。
“休得胡言!”宋祁玉斥道,“有话便明说,莫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混合视听。”
自从赵知县被免官,宋祁玉升为庆元县知县后全部衙门的人都对她恭敬了起来,不但是因为她升任了县丞,更是因为在他们心中,本身是宋祁玉的亲信,宋祁玉是庆元县衙的一把手,她李惊鸿就是二把手,实在究竟也是如此。
宋祁玉头也不抬,一边翻看着卷宗一边淡淡开口:“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小的县衙主簿了,既然升任了县丞,这活天然与之前分歧。”他说着将桌案上高高的文书往外推了推,“快拿去批阅吧,务必在本日下职前做完。”
那鼓声短促又清脆,李惊鸿的身形一顿,去看劈面的宋祁玉,宋祁玉刚好也抬眸与她对视,随后二人异口同声道:“鸣冤鼓?”
“叶都尉醉酒以后亲口奉告我的...他说他...去过鞑子的大营,还说那边有一名叫浔香的舞姬,天生异香,鞑子首级赫连昊穹亲身将舞姬送给了他...”圆脸的官妓跪在大理寺的公堂上,颤颤巍巍的将叶承志在东风楼那夜所产生的统统事无大小的全数倒出。
“县丞大人。”
“县丞大人,昨日您要的文书下官昨日给您誊写好了,今早已经呈在您的案上了。”一衙差从职房出来眯眼笑着对李惊鸿拱了拱手。
固然蹊跷,但仅仅一句酒后之言还不敷以给叶承志扣个通敌的帽子,最首要的是,叶承志已经死了,不是何人所害而是因花柳病病发猝死。
衙门口鼓声如雷,惊起了树枝上沉眠的鸟儿,有路过的百姓闻张扬望,只见衙门口的石阶上一名身着红色长衣的男人正双手紧握着鼓槌,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衙门外立着的一人高的大鼓,男人侧对着世人,但单从一个侧脸便能看出来这男人样貌端方超脱,端倪间带着悲忿。
众位衙差这才回过神来,是啊,找他们来干甚么,曲昌县和庆元县是同级,他们那里管得了那边的事啊,何况还是人家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