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丈夫揭嫡老婆贪墨,是要大义灭亲?”
杯盖在杯口刮出清脆的响声,秦泽也在悄悄窥视着李惊鸿,直觉奉告他这个女人并不简朴,不,能仕进并掌权的女子都不是池中之物。
她闻言眉心微凝,不由多问了一句:“舒大人?哪个舒大人,但是名唤舒子濯?”
身边的侍从为他披上一件大氅,低声道:“大人,您要见的那位役工小的已经将他请进城中的茶馆了,不过迫不得已还是报了您的名字...”
李惊鸿一边用悄悄吹了口热茶一边用余光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秦泽端倪端方,人长的也算清秀俊朗,身形偏瘦,一看便是不常干活的读书人,方才观其辞吐,竟也不俗。
秦泽身形一顿,抬眸瞧了眼石阶上的女官,官袍玉带,目光凌厉的仿佛能看破他的内心,他暗自捏了捏手指不敢再看,悄悄叩首应是。
“大人,实不相瞒,草民乃曲昌知县魏韵青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