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各种羊杂和葱结、姜块等放在沙锅内,加净水烧开,去浮沫,加黄酒,加盖用小火焖烧好久。
胤祚拍拍吴伯肩膀道:“我明天做的羊杂汤,包管让你们好的赞不断口。”
待两人坐定后,胤祚道:“杨掌柜可晓得我要请您吃甚么?”
正厅中,膳桌已经铺好了,两个火锅在冒着热气,羊骨汤制成的汤底咕噜噜的翻滚不断,中间是一盘盘红白清楚的羊肉,装点着一些时蔬,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杨亭之笑笑:“火锅都摆上了,贝勒爷为何要明知故问呢?”
杨亭之考虑半晌,道:“鄙人窃觉得此法不成。鄙人以为此法最重在于订价,然订价太高,一定有人肯去;订价太低,则会亏蚀,而小我胃口又分歧,这此中标准实难把握啊。”
胤祚道:“就这么端上桌吧,我们明天吃火锅,别的羊下水也别扔了,拿到厨房来,我另有效处。”
吴伯在一旁皱眉道:“贝勒爷,莫非是煮羊下水?”
胤祚又来到了那锅羊杂汤中间,尝了一勺子,道:“不错,味道还行,出锅吧,吴伯,你给大伙也都盛一碗尝尝。”
胤祚翻开锅盖子,看了看锅里的骨汤,汤色微微泛白,这些骨汤是用来做火锅底料用的,普通要熬上两个半时候,汤的味道才是最好的,但是明天时候过急,也只能这么随便熬熬了。
胤祚道:“好吧,把羊骨汤盛出来,做火锅的汤底,再炒点花椒葱段的放出来调调味,给正厅搬去两个锅,给福晋搬去一个,剩下的都给下人们。”
胤祚赏识道:“不错,我要做的恰是羊杂汤,你喝过?”
胤祚见杨亭之在他面前不见拘束之态,反而随便自如,不但对杨亭之高看了几眼。
杨亭之一听来了兴趣,二两银子虽多,但是羊肉却也不便宜,如果遵循时价来算的话,以他的食量吃二两银子还是绰绰不足的。
胤祚这锅羊杂汤是用的大锅做的,怕措置不好咸淡,因而便让吴伯代替他撒入胡椒粉、葱花、姜末、蒜泥、香菜末等配料。
胤祚大笑道:“一针见血啊!杨掌柜不愧年纪悄悄就接办了家中买卖,来本爵敬你一杯。”
胤祚没有理睬有些发楞的吴伯,他从厨子的手上,接过了措置洁净的羊下水,所谓羊下水嘛,不过也就是羊肺、羊肚、羊大肠、羊心、羊甲等,这几种东西向来被以为是肮脏之物,千百年来人们都不屑食用,直到清初才有回民研制出了羊杂汤,这才变废为宝。
胤祚道:“切当的说是自助火锅。”
吴伯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倒不是因为不好喝,而是他想到了在多少年前,如果本身能做出这类甘旨的羊杂汤,恐怕小吴子也不会进宫了……想到这了吴伯不由满眼的泪水。
因而杨亭之便道:“好,那鄙人就与贝勒爷打这个赌,不知贝勒爷想赌甚么?”
众厨子闻言立马忙活了起来。
众厨子齐声承诺,胤祚在众厨子们崇拜的目光平分开了厨房,到了正厅。
胤祚砸吧几下嘴,感觉这羊骨汤也勉强算是入味了吧,便问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胤祚道:“好,那我们就边吃边聊,这一桌但是本爵为你亲身筹办的。”
吴伯苦着脸说:“回贝勒爷,老奴年青时故乡遭了大旱,流落街头时,曾经捡酒楼中扔出来的羊下水煮着吃,那味道……实在是令人腥臭难忍,小吴子也是当时被我送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