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世人都是一愣。鲁三通等人早就思疑这个吴镇长的话语有所保存,想不到公然如此。如果这金捕头所言非虚,地洞里的蛇王当真是保护这个奥秘家属的上古灵兽,那么眼下这座汉墓当然也就离阿谁奥秘家属所居的“阳间”不远了,也便是说世人此行实在并未找错处所。
谢贻香目睹两人的话语堕入僵局,当即开口问道:“吴大人,方才你曾称呼那条蛇王为‘赤龙’,恐怕不但仅只是因为赤龙镇的传说,而是你早就晓得那条蛇王的存在,是也不是?”
却见曲宝书伸手将那吓得浑身发颤的吴镇长拉扯过来,厉声问道:“吴大人,先前你的一番说辞不尽不实,你当我等便听不出来了?眼下我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如果还不肯从实交代,我这便将你丢到内里的地洞里喂蛇。”
顿了一顿,她又冷冷说道:“可别怪我没提示过你,吴大人倘若对峙说本身晓得的已经尽数奉告于我们,那也便是说你这位吴镇长另有中间的这一名金捕头,已然没有了操纵代价。要晓得这一起上我们损兵折将,你们二位天然看在眼里,似眼下的这般景象,你们如果没了操纵代价,鲁先生又何需求持续带着你们这两个累坠?”
那吴镇长赶紧将脑袋摇摆得就像拨浪鼓似的,颤声说道:“下官所晓得的那一点事,早已向各位交代过多次了,不知……不知大侠还想问些甚么?”他这一反问倒是把曲宝书给问住了,曲宝书一愣之下,不由地怒由心生,喝道:“你这鸟官,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当真觉得我这穷酸就不敢动你这个官老爷了?”
世人听完墨残空的这一番推论,倒是合情公道,但也毕竟没法证明。却听鲁三通俄然说道:“若要证明秀姐的这一猜想,实在简朴得紧。我等现在既然已进到了这汉墓的主室,于情于理也该看一眼石棺中的墓主。以是这位墓主终究是否下葬于此,只需开棺查验,立马便可晓得。”
这话一出,世人都有些不明以是,鲁三通更是问道:“秀姐此话怎讲?”那墨残空有些游移地说道:“自那前殿石室以后的墓道,以及眼下的这个主室,清楚修建得有些草率,更像是仓促完工,还将来得及精修便已半途而废。再连络我们在前殿石室里看到的壁画内容,妾身有个大胆的猜想,那便是这座千年之前、由阿谁女巫带领众军士修建的汉墓,实在并没有修建完工,以后也并未将墓主下葬于此。”
听到谢贻香这话,那吴镇长的面色顿时一沉,随即又规复了一副慌乱的神态,恭声说道:“谢大人谈笑了,我们两人即便是为诸位大侠端茶倒水,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却不料他话还没说完,中间的金捕头已抢着说道:“奉告你们也无妨,方才的那条赤龙便是镇守‘阳间’的上古灵兽,你们如果胆敢动我们一根汗毛,便休想再晓得更多。”
谢贻香不由暗自好笑,本来这个胖乎乎吴镇长竟也不算太蠢,本身之前倒有些小觑于他。中间的曲宝书当即冷冷一笑,说道:“吴大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我们也不得反面两位撕破脸皮了。接下来便要看看你们二人到底吃得了多少苦头。”言下之意,清楚是要对这吴镇长和金捕头二人酷刑逼问了。
那鲁三通沉吟半响,正待开口说话,却见那宋伯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主室当中那口石棺前,双眼中兀自闪动着精光,竟似有些变态。世人赶紧出声号召,却听那宋伯俄然哈哈一笑,说道:“眼下这口石棺清楚并未封死,有你们说话的工夫,老朽早已将它翻开看个清楚了……棺材里到底有甚么宝贝,翻开看看不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