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等鲁三通发令,他那一干部下便要上前去将那口石棺翻开,曲宝书当即禁止说道:“且慢,这口石棺中究竟有没有墓主尸身,又或者是否留有别的的东西,眼下我们毫无所知。倘如果像那前殿石室中普通设有构造,岂不是糟糕至极?”
这话一出,在场世人都是一愣。鲁三通等人早就思疑这个吴镇长的话语有所保存,想不到公然如此。如果这金捕头所言非虚,地洞里的蛇王当真是保护这个奥秘家属的上古灵兽,那么眼下这座汉墓当然也就离阿谁奥秘家属所居的“阳间”不远了,也便是说世人此行实在并未找错处所。
听到说要开棺查验,鲁三通剩下的那几名部下连同那宋伯在内,一时候都有些跃跃欲试。要晓得这帮人常日里跟从鲁三通盗惯了各式百般的墓,恰是是以发财致富,固然此番鄱阳湖之行的本意并不是“升棺发财”,并且眼下这个粗陋不堪的汉墓主室里估计也一定有甚么宝贝,但现在一听到这“开棺”二字,世人不免还是有些手痒心痒,下认识地镇静起来。
不等世人开口扣问,墨残空又持续说道:“这当中的启究竟在再简朴不过,根据壁画中的记录,那女巫当年率军在次修墓时,清楚曾遭碰到阿谁奥秘家属的禁止,当中乃至还包含方才那一条庞大的蛇王。且非论此战两边谁胜谁负,我如果那位墓主,既然已经碰到如此停滞,那说甚么也不敢将本身葬于此处了,多数会另选它地。而这座已经修建了大半的汉墓,天然也就抛弃了。又或者这座被墓主抛弃的汉墓,实在是送给了前殿里的那位女巫,终究成为了这位女巫的宅兆,以是在那前殿当中才会设有如此短长的构造。”
世人听完墨残空的这一番推论,倒是合情公道,但也毕竟没法证明。却听鲁三通俄然说道:“若要证明秀姐的这一猜想,实在简朴得紧。我等现在既然已进到了这汉墓的主室,于情于理也该看一眼石棺中的墓主。以是这位墓主终究是否下葬于此,只需开棺查验,立马便可晓得。”
谢贻香不由暗自好笑,本来这个胖乎乎吴镇长竟也不算太蠢,本身之前倒有些小觑于他。中间的曲宝书当即冷冷一笑,说道:“吴大人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看来我们也不得反面两位撕破脸皮了。接下来便要看看你们二人到底吃得了多少苦头。”言下之意,清楚是要对这吴镇长和金捕头二人酷刑逼问了。
谢贻香目睹两人的话语堕入僵局,当即开口问道:“吴大人,方才你曾称呼那条蛇王为‘赤龙’,恐怕不但仅只是因为赤龙镇的传说,而是你早就晓得那条蛇王的存在,是也不是?”
却见曲宝书伸手将那吓得浑身发颤的吴镇长拉扯过来,厉声问道:“吴大人,先前你的一番说辞不尽不实,你当我等便听不出来了?眼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