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渐起，郭临闻着兵器的冷凛气味转醒。阳光照在帐上，晒出内里列队走过的士卒的影子。她眨了眨眼，呼吸出冰冷氛围的实感，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榻。
徐庶方抿了口茶，闻言行动不由顿了顿：“他……”
光阴已邻近新年，徐庶却并没有将战役告一段落的意义。郭临不解发问，他皱了皱眉，递来一本折子。
“你啊……”她又叹又笑。想要洞察她的心机，对他而言实在不费吹灰之力。对身份曝露的担忧只闪现了一分，他便轻巧化解，让她再未几虑些甚么。
“方才筹办带他一起来议事，可没在帐中瞧见人。”郭临环顾一圈，见也没有昨晚那两个不速之客，心下顿时了然，“我去找他。”
陈聿修轻笑一声：“既有闲情打趣，看来是战术已定。容我猜猜……”他细心地替她理顺衣衿，“下一战，是在大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