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星光乍起,幻灭不定,在空中划过一道曼妙的弧线,径向李三白落去。
李三白按下心中惊奇,一挥白衣剑,迎上了陶浪!
李三白听了,有些不解,向身边一名风韵绰约的妇人道:“这位师姐,在这论剑台上胜了还能得门派进献吗?”
“如何会?你如何还能转动?”
李三白吃了一惊,白衣剑一挑,剑尖点向星光,却点了个空,那点星光竟俄然加快,“噗”的一声,钉入了他左肩之上。
顿时,便见陶浪飞身而来,手中青铜剑向前一挥,道道剑招连缀而来。
陶浪也是很快便认识到本身不妙,心中一横,也不再和李三白斗剑,凝身立定,手中掐了个道诀,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捏成剑指向前一点,指尖上一点光芒闪动,使出了他修练的一门剑诀。
李三白点头道:“本来是如许!多谢师姐指教,鄙人叠翠峰李三白,敢问师姐姓名?”
说罢,便纵身上了论剑台,一拱手道:“鄙人李三白,请教中间高招!”
李三白见了,蠢蠢欲动,对林妙娘道:“林师姐,你不上去比试吗?”
陶浪见到李三白,回了一礼道:“鄙人陶浪!”
那中年道人见状,便行了出来,宣布道:“这一场比试,李三白胜,得一百门派进献!可有人上前应战?”
说罢,摇着一柄折扇,施施然上了论剑台,昂扬着头,居高临下的瞧了李三白一眼,点了点头道:“你还不错,能够做我的敌手!”
那妇人约莫二十七八,粉面含笑,风情独具,此时听了李三白的问话,美眸微转,略略瞟了他一眼,笑道:“师弟是第一次来这论剑台吗?”
李三白到时,论剑台上已有人在比斗,乃是一名布衣大汉,和一个边幅清秀的少年。
李三白正面直对,这才诧然发明,这陶浪竟也有了筑基期的修为!
李三白微微一笑,道:“我修太阴生水经,乃三大镇派功法之一,怎能被这点星光等闲制住?”
只是这白少华入门以后不学神通,一心一意除了打坐练气外,便是练剑,因此气力垂垂被其他同门超越。
那妇人点着头笑道:“那就难怪了!师弟有所不知,一旦上了这论剑台比试,便会主动扣取五十门派进献。如果胜了,比试两边上交的五十门派进献便都归你。如果败了,这门派进献天然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