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身形一晃,右手一扬,挥出一掌,掌上带着一片金光,便向红衣女子打去。
心砚应了一声,便带着李三白向东边行去,到了一间配房,清出房间供他歇息,一合十道:“李师兄,敝寺粗陋,还请姑息了!”
李三白又向二僧一礼道:“鄙人玄武派李三白,见过二位大师!”
静安居士转头对心砚道:“心砚,你几位师弟都已起床了吗?”
本来,这两名女子,恰是他在官道上遇见的敞篷马车上的二女。
转头对红衣女子喊道:“都是你这妖女害的!你这妖女,看我将你拿下!”
心尘听了,咬了咬嘴唇,状极不肯,却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师父!”
便在一旁坐下,看到桌上摆了一些素菜馒头,虽不丰厚,却也精美。
“是啊,他法号心尘,说的就是他六根不净啊!”
静安居士微微一笑,侧身表示李三白入坐,道:“小施主,敝寺粗陋,还请不要嫌弃,一起来用些斋饭吧!”
大厅当中,有一张圆桌,桌上坐了一名大哥衲人,正闭目合十。和尚身边,一名高瘦和尚穿一身玄色僧衣,脸孔板滞,端然凝坐。
静安居士则是面上暴露苦笑,摇了点头道:“李师侄,不如随我们一起出去看看罢!”
他话才落下,便听寺别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喝骂道:“静安贼秃驴!快快将寺门翻开,放我父亲出来!”
翌日天明,心砚过来李三白住处,唤他到了一间大厅,去用早餐。
那红衣女子听了,含混的一笑,一个眼波瞟向那结实小和尚,娇媚的道:“你这么小,便很短长了么?”
“这……”,李三白踌躇了半晌,道:“我要寻觅的乃是青鸾羽,还请几位大师不要奉告旁人!”
一听这些话,那结实小和尚顿时急了,怒喝道:“开口,你们胡说甚么!”
听了这话,那一群小和山顿时气开了锅,一名结实的小和尚蹦了出来,跳着脚骂道:“我呸!你这妖女!是你父亲死皮赖脸的留在我们寺里的好不好?还美意义向我们问罪!”
待他拜别后,李三白进了配房,练了会儿气,便上床歇息,一宿无话。
李三白见了,忙躬身回礼,惶恐的道:“两位前辈请起,折煞长辈了!”
那大哥衲人恰是静安居士,他听到响动,便展开眼睛,起家向李三白合十一礼,道:“阿弥陀佛!昨日天气太晚,贫僧没有及时访问,还请施主意谅!”
红衣女子嘲笑一声,道:“我不管这些!我只知我父亲困在了你们静安寺中,便需向你们要人!你们如果交不出人的话,便别怪本女人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