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抬高了声音咕哝了几句,明哲弦就叮咛摆驾回宫。
“葬在北琼了。”
特别是在明哲弦与闻人桀联手把他冤成对明哲戟赶尽扑灭的祸首祸首以后。
二人之间暗潮澎湃,剑拔弩张,最后还是明哲弦摆一摆手,“不必跪了。若皇姐的尸身还在,你我相安无事,若你真的把她……我必然不会饶了你。”
明哲戟在床上等的心急如焚,她明显听到外头有人来来去去,恐怕哪个不懂端方的掀了床帘。
明哲戟在床上听到门开门关, 就悄悄从床上走下来。四周一瞧,只要屏风后窸窸窣窣,她就猜到是舒辛在内里换衣服。
明哲戟鼓弄了半天,也没找到翻开密道的构造,急的脸都红了,“你是逼我从正门走出去吗?”
“人呢?”
舒辛忙低头赔笑,“等急了?”
明哲弦一拍龙椅,起家对舒辛喝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他翻开床帘的时候已经预感明哲戟会活力。
“你疯了?千里迢迢跑到容京,托付了身家财产,就只为把她葬在北琼?”
舒辛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承诺,究其启事,是他不想让她晓得翻开密道的构造在那里。他径直走到床边的衣箱处,找出一套广大的袍子递给明哲戟,“你先换上这个,妆容也不必担忧,只闭幕了头发躺在床上就是,若胧夜真掀了床帘,你且背对着帘帐就是。”
舒辛笑而不语,眉眼间似有讽刺之色。
舒辛面无神采地看着明哲弦,“皇上为了成全一对有恋人,还做了别的事吧,比方假借我之名,派人刺杀闻人桀。”
明哲戟笑道,“还是不要冒险了,你且翻开隧道,让我去藏一藏。上面黑漆漆的,我哪也去不了,你也不消担忧我跑了。”
舒辛这才走到明哲戟身边,拉着她的手安抚她,“密道的构造,我实在不能奉告你。易容的脸皮,来之前我已经叮咛他们去筹办了,今晚就会送进宫。至于我陪胧夜演戏的事,本来与你我都无关,只与她夫君有关。”
果不其然,四目相对时,他看到的就是明哲戟肝火冲冲的一张脸。
等侍子们诺诺回声, 仓促忙忙地跑出去,他就赶快取衣服换。
舒辛一声嘲笑,“胧夜还当如月是你姐姐?”
明哲弦气的七窍生烟,冲下来捏住舒辛的衣领,眼神锋利的像一把刀,“你把我皇姐烧了?”
明哲弦面上不动声色,“闻人桀会承诺带兵对西琳施压,助我夺位的前提,就是我向她承诺了皇姐。他怕获得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才叫我派修罗利用心演那一出戏。以后的事,你猜也猜获得。”
明哲戟看他模样狼狈, 忍不住上前帮他把衣服清算了, “才刚入夜, 又不是寝息时分, 你放了床帘,不免会惹人迷惑。”
等宫人们把内殿外殿洒扫一遍,舒辛才叫人都退出去。
暗卫送来人皮面具,舒辛偷偷拿着那张假脸在明哲戟脸上比划几下,见她没有醒过来的意义,才更加大胆,把整张脸皮贴到她脸上。
舒辛挑了挑眉,顾摆布而言他,“你想要一张甚么样的脸,姣美出众的,还是不惹人重视的?”
明哲弦冷眼看了舒辛半晌,回身回上位去坐;舒辛甩甩衣袖,作势要跪回地上。
舒辛明知明哲弦是在摸索她,又如何会说出真相,“皇上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