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拥抱持续的时候很长,毓秀没有退后的意义,姜郁就不放她走,直到内里传来陶菁的声音,两人才双双松了手。
毓秀笑着点点头。
陶菁笑弯了嘴角,“我们才进府时, 看到的都是丫环, 那里来的侍从?”
“我如何会怪你,事情生长到这个境地,未知祸福,只要最后的成果恰如人意就好。”
毓秀等陶菁站直身子,就轻声叮咛一句,“你也坐下同我们一起吃吧,盛菜的事就交给他们去做。”
毓秀哭笑不得, “侍从奉侍恐怕不太便利, 还是叫丫环们过来吧。”
毓秀从陶菁的笑容里看出一点讽刺的意味,就叮咛一句,“把皇后的晚膳也端到我房里,我们一起用膳。”
外人都走了,毓秀才垂垂感觉精疲力尽,就顾安闲床上坐了。
姜郁动也不动,一双眼直直望着毓秀,“皇上怪我?”
闻人离握住毓秀的手,一开端用的就是不容她摆脱的力量,“既然你已承认我的身份,是不是也该像称呼白鸿一样,称呼我一声皇兄?”
陶菁收敛笑容,点头应是,退出去把门关了。
姜郁也不知毓秀是在就事论事,还是在戳他的脊梁骨,“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皇上尴尬了,皇上若一味放纵他胡作非为,他只会更加的目中无人。”
管家说完这一席话,也不等姜郁反应,躬身退出门去了。
姜郁见毓秀面带笑意,也猜到她在想甚么,面上不自发地就有点发苦,舒辛为世人安排的是一样的炊事,清一色都是遵循毓秀的口味做的,于他来讲的确就是折磨。
走廊的绝顶只剩下一间石屋, 管家对毓秀笑道,“这是家仆人特别叮咛为皇上筹办的。”
姜郁内心吃惊,他固然非常不甘心,却甚么也不能说。
毓秀笑道,“皇后言之有理,明天就饿他一顿,小惩大戒。”
“我说你不准茹素菜,你就甚么菜也不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