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菁愣住脚步,笑着看向毓秀,“皇上是在同我说话?”
毓秀总算弄明白了,本来陶菁刚才一向拿乔做派, 是感觉她对他不敷客气。
毓秀似笑非笑地认了那侍子,半晌才对舒景笑道,“朕现在很猎奇,娴郡主到底是如何同伯爵说的?”
“帝陵里我救你脱困的时候,可没有甚么尊卑有别。”
舒景闻言,沉默不语,很久才一声长叹,“怪不得皇上在众臣面前只字不提帝陵里行刺的本相,皇上公然是至情至性的仁德之君,却不知你对公主宽大,公主会不会领你的情,颠末这一次的经验,只望她收了野心,不要再做有违嫡亲的事。”
毓秀笑道,“伯爵不必一向跪着,请快快起家。提及姨母,就不能不提北琼的三皇子殿下,之前朕就查到他对恭帝的帝陵非常介怀,这一次又冒死跟我们一起出来,为的就是刺探帝陵里葬着的人是不是真的恭帝。”
舒景满心不耐烦,只挥手赶侍子退下。
毓秀听舒景的口风,明摆着是要装胡涂到底,再把统统任务推给灵犀。
“皇上同鬼说话如果也像同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恐怕就要遭殃了。”
毓秀何尝不知陶菁回宫是最好的挑选,她诟病的是他的不辞而别,“就算你一早盘算主张要返来,也该事前就奉告我。”
陶菁被她的小行动逗笑了,也知情见机地不再步步紧跟,稍稍错开两步。
陶菁眼看着毓秀眼中的讨厌就要藏不住了,忙上前问一句,“可要为伯爵看茶?”
这一句话说的动天动地,毓秀只浅笑着点头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