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点头笑道,“琼帝当年承诺姨母,是因为一个情字,现在要粉碎承诺,大抵也会是因为一个情字。他对姨母的固执,朕畴前也有耳闻,单说他上位以后的这些年给母亲写的密书里的威胁,就足以显见此人的偏执。”
舒景满心不耐烦,只挥手赶侍子退下。
舒景忙跪地对毓秀拜了一拜,“皇上没有当众究查石府的事,保存舒家的颜面,臣心中非常感念。”
毓秀似笑非笑地认了那侍子,半晌才对舒景笑道,“朕现在很猎奇,娴郡主到底是如何同伯爵说的?”
这一句话说的动天动地,毓秀只浅笑着点头对付。
毓秀用心板起脸,“你好好的站在这,我担忧你做甚么?”
他即便不说,她也猜获得,他们相逢以后他一向端着不睬她,她才用心找话问他。
陶菁见毓秀也变了神采,就把想说的话忍了,“皇上说的不错,是臣自视甚高,出言冲犯。实在昨晚救下皇上以后,我就回宫了。”
舒景本觉得毓秀对灵犀怨念已深,想引她把锋芒指向灵犀,谁承想毓秀竟三言两语随口带过,转而又提起恭帝。
毓秀在内心嘲笑,扯谎是一回事,避而不谈本相又是别的一回事,可对于她这个当事人来讲,这二者之间底子没有任何辨别。
“皇上同鬼说话如果也像同我说话这么不客气, 恐怕就要遭殃了。”
毓秀认定他在故弄玄虚, 就站定了问一句,“我不问你话的时候你喋喋不休说个不断, 如何反倒我问你话的时候,你要装哑巴?”
毓秀不自发地退后一步,面上的一点宽裕也一扫而光,只对着陶菁嘲笑,“你觉得你是谁。废话少说,摆驾,去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