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菁嗤笑道，“皇上必然在想，这小我不能再留了。”
毓秀脑筋里一片混乱，考虑到最后，能想到的独一公道的解释就是，“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程大人亲口奉告你的？”
毓秀听到这里，不自发地就捏紧陶菁的手。
毓秀上前扶住阮悠，安抚她道，“阮卿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幸亏你性命无虞，不然朕如何自处。”
之前就有宫人快马来阮府报信，阮家高低早就严阵以待。
“孝子本是孝廉出身，次年进京赶考，考中进士，他本该高中状元，却因当朝天子的私心，硬是被拨成二甲。”
陶菁笑道，“皇上的旨意只能读给阮大人一人听，请遣开闲杂人等。”
毓秀甩开陶菁的手，睁眼打了他几下，忿忿道，“你要说故事就说故事，别没完没了耍花腔。”
毓秀冷静等他说完，眼中已现出杀意，且不管陶菁晓得的这些事是他问来的，还是凭蛛丝马迹想出来的，都过分伤害。
几个年青的内侍瞠目结舌地看陶菁耍弄毓秀，嬷嬷们却视而不见，只等这两人打闹中梳好头发，就端了热水帮毓秀去妆洗脸。
陶菁几个等人走了，就把门关了，阮悠靠在床头对陶菁笑道，“现在没有闲杂人等，请大人宣旨。”
陶菁手骨生疼，嘴角却还挂着笑意，“孝子进京名为赶考，实则是为了告御状申冤，可他在殿试之前见到了一小我，这小我打乱了他原定的打算。”
他说完这一句就轻咳了两声，毓秀心中生出非常情感，又不想在他面前逞强，就皱着眉头问一句，“以后呢？”
陶菁笑着摇点头，“我只感觉可惜，如果皇被骗初许下的也是这么一个没法实现的欲望，你我起码还能赚一个毕生。”
陶菁望着毓秀的一双眼，失声笑道，“皇上肯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