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内心好笑,也不拆穿他,“朕叫人带了最好的伤药和补药,殿下放心疗养。”
毓秀的确不喜好欠人的情,她大抵猜获得闻人离用心刺穿心口,为的就是让她亏欠他一条性命。
他的眼睛本来就是烈火的眼色,让人难以直视,威胁人的时候,更显得目眦欲裂,莫名可怖。
闻人离笑道,“皇上没体例,我却有体例,我冒着生命伤害救你返来,为的是等你投桃报李,助我一臂之力。”
毓秀被问的一愣,“甚么龙簪?”
毓秀笑道,“殿下何必动气,比起联婚的事, 你更在乎的是与我姨母见面。你清楚就是在等我回绝你的时候, 再找机遇同我提前提。”
闻人离似笑非笑地打量毓秀,一脸的好整以暇,“陛下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我的企图,这个蒙汗药药力凶悍,短则一刻,长则一天,只要你将你的皇后迷倒两回,本王来去帝陵天然不成题目。”
“伯良想我过夜吗?”
毓秀不急不缓地倒了一杯凉茶,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既然殿下的药如此有效,我答允你就是了。事前说好,我为殿下做这一件事,今后你我两不相欠,你见了你心心念念想见的人,也不枉心口挨这一刀了。”
毓秀见姜郁发楞,就猜到他是曲解了,可要她解释,她又不知从何提及,被迷翻了在驿馆睡了将近两个时候这类话,她是不管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闻人离被拆穿却面不改色,“皇上已命禁军扼守帝陵, 内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更何况是我。”
姜郁见毓秀迟迟不回话,内心天然多了很多猜想,首当其冲的就是她把本身的簪子当作信物送给闻人离了。
毓秀再醒过来的时候,外袍已不在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混乱,闻人离白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气色竟比之前好了很多。
毓秀四肢有力地被闻人离抱上床,想开口叫人,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昏倒之前,她禁不住哀叹世事无常,竟然会真如姜郁所说,出了不测。
闻人离面无神采,眼中却垂垂显出愠色,“皇上才看过我的伤口,这就忘了?联婚的事,你伶牙俐齿的推让,入帝陵的事,你又说你无能为力,为一杯心头血,我不顾本身的性命,你预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毓秀恐怕她与姜郁再生嫌隙,那她之前的尽力与忍耐就都白搭了。
谁是你女人。
毓秀淡然点头, “皇子殿下逼我答允双皇之姻, 你我纠结已了。姨母的事, 我无能为力, 她当初既然挑选不见你, 天然有不见你的来由。”
闻人离见毓秀一脸戏谑, 清楚是在挑衅, 就淡然回一句,“皇上巧舌令色, 只不过想回绝我罢了。你觉得反对得了我几年,既然你亲口承诺,我们且走着瞧就是了。”
毓秀先去了勤政殿,姜郁却已不在,宫人只说皇后殿下批完奏折就回了永乐宫。
“皇上去了这么久,臣还觉得你赶不及回宫用晚膳了。”
不会是疼的忍不住了吧。
闻人离急怒攻心,内心把毓秀撕碎了好几遍,却动不到手,也骂不出口,“你给我记着,你对我猖獗,仰仗的不是你天子陛下的身份,我不打女人,特别是本身的女人……”
毓秀对准闻人离的伤口,狠狠推他一把,他胸前一阵剧痛,不自发就放了抓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