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失声嘲笑,“毓秀的脾气你也晓得,她若心有不甘,你就不要做有恋人终立室属的筹算了。”
任凭华砚再好的风采,也忍不住与陶菁针锋相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到楼上传来一声锣响,才不得不断了争论。
华砚压住内心的肝火,“毓秀身份特别,做事必有弃取,你何必要在一些她做不到的事上难堪她?”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一个绝色才子。
陶菁从鼻子里收回一声轻哼,“ 我不过是你们的挡箭牌,合适而止于大师都有好处。”
陶菁笑着摇点头,招手叫人换了热茶,为毓秀倒上一杯,“外头冷不冷?”
蓝荞一早就看到陶菁,就在阶上对他揖一礼。
“我是芳草,还是你是芳草?”
华砚为毓秀搓热冰冷的手,“毓秀水土不平,来南瑜以后一向抱病,加上她犯了头痛症,每日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