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站直身子，低头对华砚道，“你先归去，让我一小我想一想。”
华砚远了望着毓秀，不知怎的就开了口，提声叫一句，“一千两。”
陶菁与蓝荞成了礼，大堂里又鼓噪起来。
华砚见毓秀眉眼间隐有失落之意，反倒被激出斗志，“现在传信回王府，叮咛他们送银子来。”
华砚不知毓秀是用心演戏，还是当真失态，踌躇半晌，毕竟不忍，便上前抢过她手里的酒，“我一个偶然之人，也会替你心疼，莫非你还要我肉疼吗？”
老鸨点算了一千三百零一两银子，鼓掌叫成交。
华砚沉默不语，眼中却似有千言万语；陶菁瞥了瞥毓秀，见毓秀再不看他，他面上才有了一点波澜。
杂役呼喊一声，蓝荞便回了二楼，底下纷繁攘攘叫价，才一会工夫，花魁娘子一晚的身价已经从二十两叫到了五百两。
“你要买她？”
一语毕，她又特地看了陶菁一眼，施一礼转去别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