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留下甚么证据了吗?”
欧阳苏又何尝不思疑闻人离故弄玄虚,别有图谋。
席间再无人提起刺客之事,丝竹鼓乐声起,载歌载舞,禁军统领向右订交代以后,就带人去查刺客的来源。
灵犀呵呵笑道,“伯良这话荒诞,就算我不想去和亲,也不至于用这么狠恶的体例。闻人离不过是想要一个皇族女子畴昔,并非非我不成,博文伯受母上恩情,家里五个女儿都封了郡主,我叫皇姐遴选此中一名加封公主,送到北琼和亲就是了。”
最后还是姜汜出面得救, “皇上, 请两位统领先起来吧。”
姜汜轻咳一声,“不如将计就计,叫人弹劾刘先办事不力,若能借机撤除他,岂不最好?”
毓秀神采微变, 抿唇对侍子道,“你再说一次。”
两人又说了几句,双双返回殿中,姜汜归位时正瞧见闻人离扯着毓秀的手,“我有几句私话要同皇上说。”
酒过三巡,世人和乐,欧阳苏起家坐到闻人离身边,低声问了一句,“到底是如何回事?”
姜郁见毓秀眼神迷离,就晓得她喝醉了,正迷惑姜汜为何未曾为毓秀遮挡一二,就看到毓秀下首的位子上空空无人。
“叫他上殿说话。”
话说半句,又哈哈大笑,“伯杰出自为之。”
毓秀头痛欲裂,满身也软的转动不得,“伯良,我醉了。”
“刺客的事,与你无关?”
姜壖笑道,“也许是闻人离欲盖弥彰,也或许是欧阳苏先发制人,除此以外,就只要灵犀公主最有怀疑。”
毓秀见刘先离席,内心嘲笑,程棉与迟朗对望一眼,皆笑而不语。
姜郁看着毓秀发楞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皇上醒了吗?”
姜汜想了一想,毕竟还是点头,“且不说皇上部下无人,就算有人,她也毫不会派人行刺北琼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