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看着毓秀发楞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皇上醒了吗?”
“你多心了,我只是猎奇事情的来龙去脉。”
席间再无人提起刺客之事,丝竹鼓乐声起,载歌载舞,禁军统领向右订交代以后,就带人去查刺客的来源。
灵犀呵呵笑道,“伯良这话荒诞,就算我不想去和亲,也不至于用这么狠恶的体例。闻人离不过是想要一个皇族女子畴昔,并非非我不成,博文伯受母上恩情,家里五个女儿都封了郡主,我叫皇姐遴选此中一名加封公主,送到北琼和亲就是了。”
姜郁撑起家子,伸手摸了摸毓秀的额头,“皇上有点发热,要喝醒酒茶吗?”
等两位皇子上前向毓秀敬酒,姜郁便找了个借口离席,半晌以后,灵犀也悄悄从后门出去。
右相却不看他, 端着酒杯淡然喝酒。
世人听了通报, 都大惊不已。
四目相对,毓秀感觉姜郁的眼神过分伤害,就嘲笑着说了句,“劳烦伯良帮我倒杯茶,我真的口渴了。”
侍子叩首, “三皇子殿下来宫中赴宴的途中,遭到刺客伏击。”
姜郁心中怨怒,蓝眸也闪动恨意,灵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如果一不谨慎,嫁出去的是三表姐……”
“伯良引我出来,是有话要问我?”
“如何会同我有关?”
“谁来通报的动静?”
毓秀等闻人离落座,隔空敬了他一杯酒;闻人离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毓秀笑道,“西琳竟有如此技艺的高人。”
姜汜见毓秀昏昏欲倒,就叫散席,欧阳苏本想留下同毓秀说几句话,却见她被众星捧月,身边底子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加上灵犀催促,他只好先离席回了东宫。
等他打理好返来时,就看到毓秀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毓秀看了众臣的反应,提声向魏宽问了句, “三皇子殿下现在如何?”
“连块衣料也没扯到?”
魏宽诚惶诚恐,“皇上恕罪。”
灵犀走了半晌,姜郁还愣在原处一动不动,指甲攥进手掌,钻心的疼,等他终究安埋头神,才渐渐踱步归去。
半路叫停恐怕驳了姜郁的面子,毓秀只能任人把她抬到永乐宫。
“皇上这几日可有异动?依三弟看来,刺客的事是不是她的手笔”
姜郁皱着眉头看两位皇子交头接耳,忍不住就把目光转向灵犀。
闻人离答话虽利落,却对欧阳苏心有芥蒂,毕竟今晚的事,他也不能完整洗脱怀疑。
进殿以后,宫人帮毓秀洗漱换装,姜郁带人去偏殿梳洗。
最后还是姜汜出面得救, “皇上, 请两位统领先起来吧。”
姜郁一声轻笑,俯下身子吻了毓秀。
姜汜叫姜郁送毓秀归去,毓秀坐在软轿上走了半晌,愈发感觉不对,掀帘一看,他们走的公然是去永乐宫的路。
姜郁的手才摸上毓秀的衣带,殿外就有宫人大声道,“皇上恕罪,下士有要事禀报皇后殿下。”
姜郁见毓秀眼神迷离,就晓得她喝醉了,正迷惑姜汜为何未曾为毓秀遮挡一二,就看到毓秀下首的位子上空空无人。
姜汜轻咳一声,“不如将计就计,叫人弹劾刘先办事不力,若能借机撤除他,岂不最好?”
毓秀头痛欲裂,满身也软的转动不得,“伯良,我醉了。”
姜郁亲身灭了几盏灯,走到床前放下帘帐,谨慎翼翼地躺到毓秀身边,“皇上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