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壖哼笑道,“那丫头的胆量是极大的,你且谨慎留意,别叫她闹出大乱子。”
酒过三巡,世人和乐,欧阳苏起家坐到闻人离身边,低声问了一句,“到底是如何回事?”
毓秀这才叫二人平身, 刘先躬身坐回原位, 一双眼只往右相处瞄。
毓秀才要说甚么,姜郁的手就滑到她的颈子。
姜郁一声轻笑,俯下身子吻了毓秀。
右相却不看他, 端着酒杯淡然喝酒。
姜郁叮咛御林军护送闻人离一行回馆驿,众臣纷繁上前对毓秀见礼,各自归去。
毓秀见刘先离席,内心嘲笑,程棉与迟朗对望一眼,皆笑而不语。
“刺客抓到了吗?”
姜郁亲身灭了几盏灯,走到床前放下帘帐,谨慎翼翼地躺到毓秀身边,“皇上睡着了吗?”
姜郁往殿下一瞧,右相人也不在,他就鉴定那二人在一起。
白日里已经打碎了一个玉快意,姜郁床上的倒是一个金快意,看来今晚她是躲不畴昔了。
毓秀看了众臣的反应,提声向魏宽问了句, “三皇子殿下现在如何?”
侍子叩首, “三皇子殿下来宫中赴宴的途中,遭到刺客伏击。”
毓秀等闻人离落座,隔空敬了他一杯酒;闻人离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毓秀笑道,“西琳竟有如此技艺的高人。”
“现场留下甚么证据了吗?”
等两位皇子上前向毓秀敬酒,姜郁便找了个借口离席,半晌以后,灵犀也悄悄从后门出去。
毓秀已经被闻人离连敬了数杯,两颊都红透了,欧阳苏见闻人离不依不饶,就替毓秀行酒,到最后,竟变成了两位皇子比拼酒量。
侍子领命而去,魏宽接旨进殿,拜到毓秀面前。
“禁卫军赶到时,刺客已逃蹿了。”
禁卫军统领刘先就在席中,听到奏报如何还坐得住, 忙出列跪到毓秀面前, “皇上恕罪。”
姜汜见毓秀昏昏欲倒,就叫散席,欧阳苏本想留下同毓秀说几句话,却见她被众星捧月,身边底子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加上灵犀催促,他只好先离席回了东宫。
四目相对,毓秀感觉姜郁的眼神过分伤害,就嘲笑着说了句,“劳烦伯良帮我倒杯茶,我真的口渴了。”
毓秀头痛欲裂,满身也软的转动不得,“伯良,我醉了。”
“叫他上殿说话。”
姜壖失声嘲笑,“不错。皇上性子温软,怎会派人暗害,若三皇子有个三长两短,两国战事一触即发,禁军几位统领恐怕都性命不保。刘先这些年虽听话,却也未曾完整归顺,半小我还算是皇上的,有他执掌禁军,谁要行事都需三思,现在闹出刺客行刺使臣的大事,他渎职被削了官位,实则于皇上各式倒霉。”
姜郁见毓秀眼神迷离,就晓得她喝醉了,正迷惑姜汜为何未曾为毓秀遮挡一二,就看到毓秀下首的位子上空空无人。
姜郁看着毓秀发楞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皇上醒了吗?”
闻人离小臂上缠着红布,约莫伤处就在小臂,幸亏他的手仍然矫捷,受的仿佛只是皮外伤。
姜壖连连摆手,“不成轻举妄动,目前的局势还不明朗,皇上不会因为禁军一次渎职就惩办刘先,我们冒然出面,只会打草惊蛇。”
“皇上这几日可有异动?依三弟看来,刺客的事是不是她的手笔”
“伯良引我出来,是有话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