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如何会说没考虑,“她们天然也在备选,至于最后的成果如何,要看两位皇子与郡主们本身的意义。”
姜郁见毓秀不说话,就急着解释一句,“皇上不要曲解,臣与娴郡主并忘我交。舒娴受伤,臣有推辞不了的任务,这才必须去伯爵府请罪。”
这话里明显透着讽刺之意。
姜郁一愣,抱毓秀的手也松了松,“皇上……身子不适……?”
姜郁的手已经滑到她腰线以上了,情急之下,毓秀就随口扯了句谎,“我这几日身子不适,不能行房事。”
毓秀原觉得姜郁会把事情坦白到底,如何才过了一天,他就坦白直言了,莫非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下一句就会坦白他与舒娴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求她成全?
姜壖反而感觉违和,“凡是九五之尊,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棍骗,她若大发雷霆,这事还好办,她若一笑而过,哑忍不发,反倒费事。”
毓秀一听到桃花糕三个字就流了口水,在偏殿洗漱换衣毕,她就大快朵颐地吃起来,前几口吃得太快,噎的只咳嗽。
姜郁一脸难堪,“是臣自作聪明,弄巧成拙,该一早就向皇上禀明真相,求皇上的恩情。”
他外袍都脱了,毓秀那里还能说不准, 两人各自洗漱, 预备睡下。
姜郁看望了舒娴,就被姜壖叫到偏房,“你对皇上都说了?”
他既然这么说,毓秀也不好推委,只能任他陪着一起回金麟殿。
陶菁一挑眉毛,“御厨新做的桃花糕,皇上吃一块吗?”
姜壖冷哼道,“她不发怒的启事不过有三,最坏的环境是她早就猜到你之前在扯谎,不过以皇上的资质,大抵不会多疑如此;又或是她内心虽恼你,面上还要保持风采,只在内心同你闹别扭;又或许是皇上喜好你才事事不计算。”
毓秀吃完点心就急着上朝,走前还特别叮咛宫人不要吵醒姜郁。
“遵循父亲的叮咛说的。”
姜郁踌躇半晌,终究又说了句,“臣是受父命禁止静娴成为联婚的人选。”
姜郁细心回想毓秀的反应,皱眉道,“皇上吃惊倒有点吃惊,并无愤怒。”
舒娴房里不止四位舒蜜斯在,右相也在。
姜郁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昨晚展转反侧了半夜,打了四更才勉强睡着,毓秀起家的时候,他模糊有知觉,想睁眼却如何也睁不开。
姜郁本来另有点难堪,听到这句以后却忍不住凑过来抱住毓秀,“那皇上现在说的是梦话吗?”
姜郁却跪着不动,“这事牵涉到父亲与伯爵的名誉,以是并无外人晓得。舒娴也是姜家的女儿,我同父异母的mm。”
到了殿门口,姜郁还是没有要走的意义, 两人进殿以后, 毓秀洗漱换衣,姜郁也要洗漱换衣。
姜壖见姜郁发楞,就笑着对他说了句,“为父冷眼旁观,你对皇上并非无情,那就不要再计算她的多情,攻心为上。如果她听话受摆布,让她持续做天子也没甚么,毕竟灵犀性子暴烈,更不受控。”
毓秀嘲笑,“以是伯良就想出了一招苦肉计?”
毓秀趁机从姜郁怀里翻滚出来,盖上被子面朝向里。
等他洗漱换衣,也不消早膳,直接带人出宫去伯爵府。
姜郁昂首看一眼毓秀, 又仓促把头低了, “臣昨晚离宫, 并不是回相府看父亲。”
“皇上连着两日起晚,今早也来不及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