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皇上本日也接到奏报,昨晚有人擅闯帝陵,打伤了娴郡主。”
“那昨日皇上召幸侍子是如何回事?”
舒娴房里不止四位舒蜜斯在,右相也在。
毓秀起家扶起姜郁,“伯很多虑了,朕的确成心选两位郡主作为与北琼南瑜联婚的人选,可我西琳的郡主也不止是在京中的五位。巫斯与西疆藩王的女儿,正在婚龄的有四个是我两位姨母所出,我已经下旨召她们进京了。”
毓秀听的云里雾里,内心明显猎奇的很,脸上却不动声色,“伯良起来讲吧。”
等宫人都退出门,姜郁就跪在毓秀面前叩首道, “臣犯了欺君之罪, 罪该万死。”
毓秀面前一黑,忿忿道,“是谁说我召幸侍子?我昨晚身子不适,吐了几次,才一向留人在殿里奉侍。”
“父亲贤明。”
毓秀打了个哈欠,“伯良本日同我说的是你的家事,也是右相与伯爵的私事,朕本来是没有态度插手的,可如果家事同国事扯上关联,那就不清不楚,不好措置了。舒娴重伤在身,帝陵的保卫要临时交给别人,等她身子好了再做筹算。这事到此为止,朕实在困的短长,伯良也早些安息吧。”
姜郁一愣,抱毓秀的手也松了松,“皇上……身子不适……?”
毓秀吃完点心就急着上朝,走前还特别叮咛宫人不要吵醒姜郁。
姜郁当真地察看毓秀的神采,摸索着说了句,“臣昨晚出宫,是去伯爵府看望娴郡主。”
姜郁见毓秀不说话,就急着解释一句,“皇上不要曲解,臣与娴郡主并忘我交。舒娴受伤,臣有推辞不了的任务,这才必须去伯爵府请罪。”
毓秀内心不想和他靠近,又不能回绝的太较着,固然没有推开他的胳膊,却也没反响。
姜壖反而感觉违和,“凡是九五之尊,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棍骗,她若大发雷霆,这事还好办,她若一笑而过,哑忍不发,反倒费事。”
“来不及就不消了,朕不饿。”
姜郁不免心灰意冷,“皇上还在生我的气?”
“睡着了。”
姜郁把抱毓秀的手又收紧些,毓秀垂垂感遭到他喷在她颈子上的呼吸炽热,忍不住就打了个激灵,“伯良勒的我太紧了。”
殿门一开,她就对上陶菁的一张笑容。
毓秀脱鞋上床,顾自躺了。
到了殿门口,姜郁还是没有要走的意义, 两人进殿以后, 毓秀洗漱换衣,姜郁也要洗漱换衣。
毓秀嘲笑,“以是伯良就想出了一招苦肉计?”
“皇上有没有大发雷霆?”
“遵循父亲的叮咛说的。”
毓秀只能硬着头皮扯谎到底。
姜郁放下龙凤帐,半晌以后,毓秀的呼吸垂垂安稳,眼看就要睡着了,姜郁却悄悄问了一句,“皇上睡着了吗?”
毓秀一夜睡得安稳,醒来时姜郁还没醒,他的身子侧着,一只胳膊压在她身上,脸上的神采称不上放松。
言外之意,姜壖与舒景有私交?
姜郁本来另有点难堪,听到这句以后却忍不住凑过来抱住毓秀,“那皇上现在说的是梦话吗?”
姜郁笑着回问一句,“皇上可准我过夜?”
侍子们都等毓秀示下, 毓秀只好问姜郁一句,“皇后今晚要过夜金麟殿?”
姜郁当然期盼毓秀的淡然是因为她对他的喜好,可就昨晚毓秀冷酷的态度来看,她在内心跟他闹别扭的能够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