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才要回龙座,又被闻人离拦住来路,“后宫诸人个个姿色不凡,皇上艳福不浅。”
“我留你留了好一会了,你先归去吧,免得旁人生疑。”
毓秀也很吃惊,纪诗虽是纪辞的弟弟,可看他的身描述姿,行事做派,实在不像习武之人,明显像个风骚才子。
恰是坐在她身边的姜郁。
毓秀把一半奏章递给姜郁,“伯良才练了几日就练出同朕一模一样的笔迹,实在让人佩服。”
毓秀笑道,“凌音从懂事开端就进了修罗堂,苦练武功以外,最擅掩蔽,他放荡不羁这些年,在外人眼里是一个样,公开里却非常聪敏谨慎,你不要藐视了他。”
毓秀见闻人离端着酒杯向她走来,还觉得他要敬酒,就站起家举杯相迎,眼看他离桌只差五步,却俄然抽出一把刀刺向她。
其他四小我本来就不在乎这些, 只要凌音一人对姜汜的安排怀有贰言, 不顾解劝,执意要闹到毓秀面前。
凌音明知纪诗调侃他,就干脆耍赖到底,“皇上,宫字与我八字相冲。”
欧阳苏一见毓秀就笑道,“本日本是皇妹的家宴,太妃请我与炎曦意欲何为?”
毓秀一时躲闪不及,心中万念俱灰,千钧一发之际,却有人扑过来替她挡了那一刀。
下头一曲歌舞毕,姜汜向闻人离笑道,“殿下受的伤可病愈了?“
闻人离跳出重围,单膝跪地对毓秀道,“才跟皇上开了一个小打趣,戳到皇后殿下身上的只是刀柄。”
姜汜抓住凌音的小尾巴,失声嘲笑,“贵妃是说皇上和你八字相冲?”
华砚一脸阴霾,纪诗眼中也尽是凌厉。
毓秀见姜郁面有暖色,就笑着问了句,“伯良如何气色不好?”
姜汜面露绝望,闻人离却笑着说了句,“不过我记着了刺客的身形,如果再看到他,我必然能认出他。”
毓秀一瞧,闻人离手里拿的恰是她送给他的那把益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