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挽着毓秀的手,笑着说道,“臣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就对你心生敬慕,想与你相识相交。臣家中姐妹虽多,常日却未曾靠近,如果皇上余暇时能找臣说说话,臣有幸同皇上做个知己,就已经心对劲足了。”
她对舒雅的印象, 还逗留在大婚宴上那惊鸿一瞥。
作为舒家的女儿,舒雅过分温婉和顺了, 仿佛不像她几个姐姐那么有棱角。
毓秀见舒雅脸上的神采有点不天然,就笑着说了句,“娴郡主必定深得伯爵爱好。”
毓秀抓住舒雅的手,正色问了句,"静雅当初进宫,并不是你本身的志愿吧?"
她明显平静自如,那里有惶恐不安。
“朕的意义是,你是女妃,朕恐怕永久也不能像对待男妃一样对待你,你明白吗?”
毓秀忙赔笑道,“朕对帝陵的构造猎奇,只是随口一问,静雅不要放在心上。”
舒雅悄悄咬了一下嘴唇,随即展露笑容,“孝献十六年臣未中进士的时候,的确想过再考。”
大抵是之前姜汜说的所谓宠幸,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舒雅有点不美意义,“我们姐妹出世以后,母亲为我们寻了朝中的几位饱学鸿儒做教员,成年以后,我们不时会登门向恩师们就教,臣有幸受崔大人教诲指导。”
舒雅的笑容僵在脸上,半晌都没有回话。
舒雅笑着摇点头,“臣不敢。”一句说完,又叫来宫人小声叮咛了一句甚么。
毓秀哈腰扶起舒雅,笑着对她说了句,“静雅进宫这些日子,朕才抽出时候看你,是朕的不是。”
毓秀拍拍舒雅的手全当安抚,“娴郡主是否也精通奇门遁甲之术?”
毓秀发楞的当口,舒雅已经伸手过来解她的衣扣了。
舒雅这才弄清楚毓秀问甚么,就笑着答了句,“臣偶然与皇上一同沐浴,只在一边服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