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冠冕堂皇,也不过是想借机讹诈一笔。
明哲戟撑着坐起家,笑着推开舒辛的手,“之前疼的死去活来,这会却一点感受也没有了,是太医给我吃了甚么药吗?”
傍晚时分,舒辛从宫外返来,一到勤政殿就看到侍从们都站在外头,窃保私语,面有忧色,一见他来,个个吓得神采惨白,跪的东倒西歪。
明哲戟从他的神情里看出端倪,“太医来看过了?如何说?”
明哲戟原觉得闻人桀会费经心机争夺来西琳的机遇,谁知来京的使臣里竟没有他。
“故意人”三个字刺到了舒辛的痛点,他愣了一愣,顿时又似笑非笑地看着明哲戟,“皇上把公主嫁到藩地,是想拉拢两位藩王?”
闻人桀在边疆做的行动越来越大, 就算琼帝没有在闻人桀身边安插耳目, 也该收到本地官员的奏报, 晓得他的所作所为, 迟迟按兵不动的启事, 不过乎这一整件事本来就是他在幕后教唆;又或许他虽不是幕后教唆, 却想要借机看一看西琳的态度。
“皇后要我不必担忧,可你的眼睛却不是这么说的。你一贯慎重深沉,可我方才睁眼看到你的时候,你的神采就像看一个将死之人。事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吗?”
明哲戟见舒辛面色骇怪,就笑着打了个哈哈,“皇后不要多心,三妹与五妹自幼柔嫩寡断,我是怕她们被薄情寡性的男人骗了。”
舒辛凝眉看了她半晌,将殿中奉侍的宫人都屏退了,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臣说的是实话,皇上如果不信就是皇上多心了。太医开了温补的汤药,皇上每日迟早服一剂,用上两个月就会渐渐见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明哲戟挥手打断,“没甚么意义,统统顺其天然。皇后陪了我几个时候也累了,该早些回永乐宫安息。”